是真的能喝啊,我現在都不知道我怎麼回到家的。”
我看了徐陽一眼,暫時把老闆娘和李輕眉的事情收起來,而是囑咐道:“以後在場子裡的時候少喝點酒。”
“嗯,知道的,昨天有點特殊。”
徐陽聞言,也是點了點頭,他不蠢,看得出來昨天晚上的形勢,可以說,昨天晚上最後能夠坐下來開開心心的喝酒,完全是在那個叫張憲剛的人虎口奪食。
不過徐陽說完之後,又看向我,忍不住的問道:“對了東哥,昨天晚上那個張憲剛要是最後真的不妥協怎麼辦?真要跟他死磕嗎?”
“對。”
我語氣平靜的說了一句。
徐陽看著我平靜的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昨天晚上他為什麼喝那麼多酒?一個是能夠繼續留在銀河夜總會里看場子。
第二個就是覺得我跟張憲剛對話的時候太帥了,覺得跟著我這樣的大哥很有面子。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大抵如此。
大哥有一個能獨當一面的小弟覺得長臉,小弟能有一個牛逼的大哥也覺得長臉,電影中,現實中,經常會出現那句我大哥誰誰誰的原因也很簡單。
就是小弟下意識的覺得他大哥很牛逼,能夠用名字嚇退對方。
我牛不牛逼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張憲剛昨天要是真的敢過河拆橋拆到底,一點面子不給我留的話,我和他的樑子算是再也沒有辦法化解了。
也許在很多人看來,我的面子根本不值幾個錢。
可是哪怕再小的人物,他也有著不容踐踏的尊嚴,更何況我一點退路沒有了?
晚上。
我和昨天一樣,帶著徐陽打車來到了銀河夜總會,不一樣的是,這一次我從電梯裡走出來的瞬間,受到的待遇完全不同。
幾乎每一個工作人員看到我,都會客客氣氣,帶著討好意味的叫一聲東哥,至於會所走廊的那些內保由於昨天晚上一場酒的原因,更是叫的親切無比。
人生的每個一個臺階就像闖關。
昨天的鴻門宴便是一個關卡。
闖不過,我便會被人掃地出門,不說張憲剛,錢忠之流,這些內保也不會把我放在眼裡,認為我也不過如此,剛來沒幾天便被掃地出門了。
但我闖過了。
我便是人人嘴裡的東哥。
在到了會所之後,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抽著煙,眼神安靜而陌生的想著這些細節,但是這種自我陶醉的感覺沒持續多久。
很快就有人敲門進來了。
還是徐陽。
徐陽剛進來,便臉色古怪的對我說道:“東哥,有個女的在包間裡砸東西,還指名道姓的要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