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這間房子,她也會失身於別人,什麼也得不到,又或許完不成任務,命運不知如何。
他凝視她,“你需要多少?”
“那位先生已經給我了,他說……”
“他說如果今晚事不成,錢就沒了是嗎。”他接下她的話。
女孩驚訝地望著他,“你怎麼知道?”
他笑,還是太年輕,忽而來了興趣,他白皙纖長手指勾起她下巴,“你做我情人一年,你需要多少我都給你,怎樣?”
她猛搖頭,“不不,不,我不做。”
“為什麼?”
“不為什麼。”
他眯了漂亮的眼睛,輕吐:“你很有意思,要不,你今晚先陪我一夜,要是我們彼此滿意再談其他。”
女孩垂眉,秀髮遮住了她的眼睛,燈光裡看不清她表情。但他知道,她害怕,所以他問:“我能知道你為什麼要來做這個嗎?”
她抬眉,眼裡閃過冰冷,一臉警惕,冷淡:“人都有人的秘密,如果你感興趣不如給我一杯酒可好?”
他點頭,說好。然後真給她一杯酒,可是她剛喝下酒,便滿臉通紅,應該是藥起了作用。他皺眉,思考要怎麼做讓她減少點痛苦,因為他並不缺女人,更不想乘人之危。
“你去裡面衝個澡。”
女孩警惕瞪他,額頭布上了一層薄汗。他眼睛並無其他顏色,黑如寒星,又像是滿天桃花紛飛,笑顏明媚,“我今晚並不想,你只管去洗,我也不會對別人說,OK?”
她遲疑,最後還是去了衛生間,只是她在裡嘩啦啦衝著,水聲擾得他心煩。他倚著軟椅在看碟片,無論挑哪一個都是成年聲色片。看得他煩躁,身體裡竟也湧動情愫,而玻璃門內若隱若現的身體,透著無限的誘惑。
她在裡面呆太久,怕她出狀況,敲門進去,見她趴在浴缸邊緣,緋紅的臉有痛苦有淚痕,他竟然心一動。他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她醉了,藥在身體裡反應。她皺眉說:“我難受。”
他心想不難受才怪,這笨女人被人下藥也不知道,要不是遇到他還不知要遭什麼罪。想到如果遇到的是別人,心隱隱不是滋味,他將空調調低了,給她搭上毯子。而後自己去沖涼,衝散身體的不安分,打算在沙發上將就一晚。
睡前不放心,去看了她,她一臉緋色。他以為她意識不清醒,哪知她竟逞強至此,她說:“我不需要你同情,銀貨兩訖拿的心安理得。你不會不知道,我現在急需男人吧。”
“你只是喝多了,睡一覺就沒事。”他良心莫名的好,竟然用冷毛巾幫她擦汗。他知道她是真難受,可他只想著這樣她會好過點。
擦的時候,她嗚了一聲,別過臉再也不發出聲音,他應該停止的,可也不知為何,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毛巾從臉滑到脖子,她脖頸白皙,一條項鍊發出冷光,空氣中萌生了薄薄的曖昧。他感到自己身體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躁動。為一個女人躁動,這種感覺幾乎是沒有過的。
在他要起身離開時,女孩雙手忽然環住了他的脖子,他猝不及防,壓到她身上。身下,嬌軀柔軟,在他怔忡間,女子已吻上他,動作並不熟練,甚至可以說完全沒有技巧試探地輕舔。他腦子一熱,轟一聲被他強壓下的騷動像火山頃刻間噴薄而出,他掙扎過,卻抵不過欲/望糾纏,所以便回吻她,便好一陣熾熱纏綿。他忽然覺得活這麼大,經歷那麼多女人,這一刻才發覺吻是那般美妙,自持的他竟也不能自拔。吻點燃了壓抑的欲/火,他控制不住自己。理智也曾短暫閃過,但是根本敵不過情/欲。更何況,她就像一團熾烈的火焰,雖想抗拒卻想起如果不是他也會是別人。想起會是別人,他莫名的就惱了。
忽然就無法忍耐,扯掉她衣服,也許是因為藥,她的手也已鑽入他的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