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潼在心裡嘆氣,但願不惹怒溫如希,要知道他最痛恨別人碰他的東西,凡是他的就是刻上了他名字,誰敢用就是在太歲爺上動土。這是和他相處,她不多的發現。
“淺淺,如希哥最恨別人動他的東西,不要惹他不高興。”
“行啦,知道啦,就你護著他,護短。”鄭淺淺撒嬌一樣,依然是笑意盈盈,嬌嗔道。
梓潼裝作沒有聽到,給他們各倒了杯茶,便說:“你們慢慢等,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休息。”
“你臉色不大好,沒有休息好麼。”許小茹目光在她臉上停留。
“沒什麼,小感冒,休息一下就沒事。”
“不好意思,我看我們還是不打擾你休息了,如希哥回來肯定是不會高興的。”許小茹十分歉意。
梓潼本就心虛,人家正牌主人還謙讓,梓潼更是心虛,她問:“你不恨我?”
“只要他高興,怎樣都好。”
梓潼無話可說,溫如希遇到許小茹是他之幸還是她之不幸?那麼,她遇到嚴格是她之幸還是不幸?不同的階段有不同的理解,恨也好怨也罷,總有一天這些恩怨淡淡平息,過往會隨同塵光變舊夢,不值一提。
許小茹在中途接了個電話,梓潼也沒有回房休息,幾個人尷尬地相對無語。在許小茹起身離開接電話時,鄭淺淺嫣然一笑,嫵媚中流露天真。
許小茹離開後,她笑著說:“我和希認識的時間比小茹還要早一些。”
“是嗎。”梓潼笑:“很久遠的感情。”
“我和他,不只是朋友那麼簡單。”
“你不需要告訴我這些,我記得不錯的話,你曾說你是他女朋友。”她還在笑,“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不過……”
“不管將來他是和小茹在一起還是我,或是別的人,你要明白,那個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是你。”
“我當然明白。”她沒有動怒,只是笑著看鄭淺淺。心下卻是浪濤洶湧,清楚的結果,刻意被她遺忘後忽然被人提及,失落悵然。
鄭淺淺也笑:“你比我想象中還要有趣,其實你是不在乎他的對吧,只有不在乎才會無所謂。”
梓潼輕輕起唇:“鄭小姐好像很關心?”
“關心談不上,只不過一起長大,彼此都瞭解。而且我不妨對你坦白,我喜歡希,比小茹更早,但我不想做墊腳石,只會做最後一個。”
梓潼輕輕蹙眉,在心裡哂笑,表情卻是無起伏,笑著說:“許小姐和你是好友。”
“是呀,好友,但是這沒什麼,她愛她的我愛我的。”
“鄭小姐今天來,是來告訴我,你和你好友同時愛著一個人男人麼。”
鄭淺淺笑:“當然不是,要知道自古來婚姻都是門當戶對,當然不排除有灰姑娘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但好景不長,畢竟不是一個圈的,開始時飛蛾撲火也要在一起,等真的結合才發現兩個人理念千差萬別,到最後免不了離婚收場。”
梓潼輕輕抿了口茶,也笑:“是啊,永遠也避免不了的階級不對等。只是,離婚也好結婚也好,都得賭一把,不賭怎知道輸贏?鄭小姐你說呢。”
鄭淺淺輕輕轉著水晶杯,眼波流轉靈氣逼人。梓潼在心裡笑,何必和她計較,她說地也是有道理的,門不當不戶對她又不是沒經歷過。想起這些,心不免悲涼。
“當然,只是,我說這些梓潼小姐千萬別忘心裡去,我沒有別的意思。”
梓潼在心裡想,你幾次三番笑裡藏刀,不就是希望我知難而退麼。
“那鄭小姐的意思是想給我一張空白支票?”梓潼輕輕起唇,眼波流動,一杯熱茶在手裡轉動,漸漸轉涼。
“這戲碼太俗氣,當然如果你需要,不是不可以。只是,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