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幹嘛,我根本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人,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
啪!
陳衛紅蹲下來,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臉上,聲音悅耳:“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說不知道是男是女知道嗎?”
我又怒又怕,我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長得太漂亮了,所以對不知道是男是女這樣的話比較敏感,表面上不敢說什麼,心裡瘋狂咒罵,人妖,娘娘腔,死太監。
表面上,我一副可憐巴巴的對著陳衛紅說道:“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人。”
但很快。
陳衛紅說了一句讓我毛骨悚然的話,只見他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說道:“前些天,你全身是血坐在後座的時候,是我把她帶回滬市的。”
在聽到陳衛紅說出這句話的瞬間,我便立刻想爬起來跑。
但還是我硬生生的忍下來了。
現在跑的話,無疑是坐實了自己心虛,所以我立馬看著陳衛紅說道:“大哥,我是認識瑾瑜姐,可是跟她之間什麼都沒有啊,只是她來找我老闆娘,然後我給她當了兩天的司機。”
“少在我面前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弱勢模樣了。”
陳衛紅聞言嗤笑,看向我的眼神裡也盡是玩弄和譏諷,他蹲在我身前,譏笑的說道:“放心,我跟蕭瑾瑜沒關係,她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她。”
我聽了之後,差點沒氣死,想罵人,你既然跟她沒關係,你來找我幹嘛?
不過緊接著陳衛紅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似笑非笑的說道:“不過雖然她跟我沒關係,但是她跟我的老闆是有關係的。
整個滬市都知道她是我老闆的禁臠,你居然敢染指。
呵呵呵。”
說著,陳衛紅突然低聲對著我笑了起來,笑的好看,笑的秀氣,笑的妖異,彷彿在笑我的天真,笑我不知道天高,笑我的不知死活。
然後陳衛紅拿出了一把刀。
蝴蝶刀。
刀鋒在月光下閃爍著令人腎上腺飆升的寒光。
“雖然老闆只是讓我來一趟濱海,也沒對我說具體要做些什麼。”
陳衛紅蹲在我面前,一邊玩弄蝴蝶刀,一邊像偏執的瘋子一樣對我輕聲細語道:“也就是說,我可以自由發揮,弄殘你可以,弄死你也可以,沒辦法,總要讓老闆滿意吧?”
我見狀,心跳不可抑制的狂跳,嚇的連忙解釋說道:“可我跟她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啊,誤會,都是誤會。”
“像你這種小人物,可能永遠想象不到,有些事情,有些時候證據不重要,有懷疑,有誤會,便足夠了。”
陳衛紅譏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拿起刀,瞄了一眼我腿的位置,打算不再跟我囉嗦,先廢掉我再說。
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聲刺耳的聲音響了起來。
“娘娘腔?”我對著他突然叫了一聲。
陳衛紅聞言,愣了一下,緊接著,那張秀氣到絕美的臉蛋突然因為極度憤怒而粉紅起來,他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然而,就在他抬起頭的一瞬間,一把塵土突然向他的臉上潑了過來。
是我潑的。
早在剛才他拿出刀的一瞬間,我便立刻在身後抓起塵土來,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原來拆遷小區的老舊也不是壞事。
最起碼不是所有地方都是水泥地。
我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楚,知道自己絕對不是眼前這個變態娘娘腔的對手,在潑完塵土之後,不顧一切的爬起來,向不遠的路虎攬勝衝過去。
速度之快。
匪夷所思。
在巨大的求生意識下,我爆發了前所未有的速度,飛快的上車,反鎖車門,啟動車,猛踩油門,發動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