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黑被嘲笑的有些臉紅,衝上去按著捶被子笑的許樂言。
“笑個屁,笑個屁!”
兩人打鬧了起來。
“不算,你這是偷襲。”被先手壓制住的許樂言被葉黑按在被子上,沒法發力,起不來,但嘴上還說個不停。
“你小子,老實點。給我好好想想,我有什麼特長。”葉黑打鬧一陣就把許樂言放開。
“你呢,長得不如我好看,腦子沒有我好使,也就體能比我好一些,要不你從軍去吧。戰死沙場,男人的宿命,你去邊疆送死吧。”許樂言用手摸了摸下巴,開口說道。
“呸,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我才不去呢。”自己舒服日子過多了?跑去當兵玩命,這世界可沒什麼當兵保家衛國的思想,從軍的無非混口飯吃,飯都吃不起,談個屁理想。
“我愁工作,你呢,你小子做點啥。”葉黑好奇的問道,許樂言天天跟自己到處閒逛,沒聽他說家裡催促他。
“我?我等著繼承家業。”許樂言嘆了一口氣說道。
“靠,你小子就這樣沒追求嗎,你難道只想這樣啥也不幹,哦,啥也不幹,到了一定年紀就直接接手你家那七個酒樓,八個當鋪,十個紡織廠,二十個商隊,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嗎?”葉黑一邊說,一邊恨得牙癢癢。
“所以我羨慕你啊,你有得選擇,而我只能繼承家產。等著家裡牽線,娶個千金大小姐,然後每天查查賬,錢就自己來了。
我想要自己奮鬥,自己努力啊,但可惜,我爹孃都不同意。你看,還是你好,想做什麼工作都可以,洪叔也不阻攔。”許樂言一副羨慕的神色。
“呸,不要臉的東西,跟你沒得談,我去找風哥去,看他能不能給我個建議。”葉黑無視了許樂言的悲傷模樣,起身就要出去。
“喂,等等我啊。”許樂言連忙起來,拿了件掛在紫檀木衣架上純白色雪貂皮的襖子穿在身上,追了上去。
“少爺,你又要出去?不是剛回來嗎,老爺知道又要罵你了。”站在門口的丫鬟看到剛回家要休息的許樂言要出門,連忙說道。
“哎呀,小蝶,別攔我,你就說我去書鋪了,我爹昨天出去談生意,要年三十才回來呢,你別讓我娘知道就好了。”許樂言囑咐兩句就跑了出去。
許家大門口,又擺脫了兩個想要跟著自己的護衛,許樂言追上了一邊走,一邊用腳踢路邊雪的葉黑。
“請不要傷害我,謝謝(^v^) ”
李青三家門口不遠處一個雪人頭上放的有一塊木板,上面寫著這一行字。
葉黑朝著李青三家裡走著,手裡還搓著雪團,雪團被他當成石頭朝著各種方向砸去,或者是樹,或是空地,或者是牆壁上,總之是一刻不得閒。
當葉黑看到這個雪人時,還很好奇上面這雪人上怎麼有塊牌子,湊過去一看,原來是防止有人破壞而樹立的牌子啊。
於是葉黑玩心大起,站直身子,左腳不動,右腳朝後蓄力,對準那雪人一腳抽了過去。
“啊!”只聽‘砰’的一聲,那雪人後面竟是個大石墩子,只有表面有一層薄薄的雪掩蓋。
“哈哈哈哈,好陷阱。”許樂言和葉黑並列走,正在哈氣暖手,發現葉黑這個好似有多動症的傢伙怎麼突然停下了,用好奇的目光看著他,打算看看他又要整個什麼花樣。
結果看他一腳蓄力掄在那個堆好的雪人上,張開的嘴譴責的臺詞都已經要說出口了。
結果那竟然是個石墩子,哦,對了,這本來就有個石墩子的,只是因為大雪覆蓋了整個街道,讓路面景象過於統一,於是葉黑忘記了,畢竟這裡很明顯是個雪人嘛。
於是反應過來的許樂言開口哈哈大笑起來,樂個不停。這也是他為什麼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