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高大魁梧的黑衣男子拖著一個女人出來了。
那個女人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滿臉的淚痕模糊了她的妝容,像一隻破爛的娃娃一樣被人提著。
這不是皇朝夜總會最漂亮 ; ; ;性感 ; ; ;的領舞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黑衣人陰著臉一把堵住了那個女人的嘴,只剩下零碎的支吾聲,漸漸隨著他們走遠而消失。
景淼忍不住深吸一口氣,雙手緊握成拳,定定心神,大踏步走進了那扇門。
偌大的房間裡,黑色天鵝絨的窗簾靜靜垂著,只有巨大的電視螢幕上閃爍著幽暗的光線,畫面上無聲地播放著mv,這場景安靜地讓人覺得不安。
景淼有些無所適從,忽然聽到一聲嗤笑,“怎麼找來的人一個不如一個?”
低沉的聲音,從黑暗的角落裡傳來。
她這才注意到原來那裡坐著一個人。
一身墨色的襯衫,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修長的身形隱藏在黑暗裡,穩穩地靠在沙發上,一手輕輕地敲了敲沙發。
“對不起。”
景淼低聲道歉,走到點歌臺,選了兩首極具挑逗興致的英文歌,方便調動氣氛。在這個冷氣十足的房間裡,才短短一分鐘而已,她居然覺得背後冒出了汗。
桌子上恰好放著一瓶沒有動過的礦泉水,景淼拿起就喝了一大口,撲騰撲騰直跳的心,在輕輕響起來的熱烈節奏中,終於鎮定了下來。
景淼順手將脖子上的絲巾扯了下來,轉身面向那個坐在沙發上穩如王者的男人,笑得魅惑地說道,“先生,想必您是第一次來吧。不如,我們玩點刺激的?”
 ;。。。 ; ;
恭喜
回去的路上,忽然間下起了大雨。
滿非晚站在路邊的便利店門口,一臉無奈。岑芬的電話打不通,所有的店子都關門了。唯獨這家開著的店裡有傘,可是那個價格,貴的簡直離譜。
店主是窮瘋了吧?
滿非晚捨不得花那個冤枉錢。
可是雨下個不停,地鐵又快到停運的時候,她只好一路小跑。
路邊傳來汽車的喇叭聲。
一束強光照過來。
她遲疑得望過去,從車上下來一個熟人。
高大的身形,打著一把傘,穿過黑幕,快步走到她面前。
元東隅有一陣沒有看到滿非晚了。
她的頭髮溼了,可憐巴巴地貼在腦門兒上。那雙嬌滴滴、滴滴嬌的眸子顯得更大,一轉不轉得盯著自己,映出面無表情的自己。
元東隅的傘不自覺地罩在了她的頭頂,開口,聲音沒有情感。
“你怎麼成這副樣子了?”
元東隅見著她,就忍不住挑剔她,“你看看你這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大街上討飯剛收攤。”
她穿了黑色大衣,緊緊裹在身上。因為冷,兩隻手都抱在胸前。唇線烏白,脆弱如紙的蒼白。
元東隅覺得滿非晚瘦了。
才離開多久,居然就瘦了?
好不容易養出來的肉,居然就這樣沒了?
他心裡頭不悅,語氣也帶了火氣,“不是給過你卡嗎?都花哪兒去了?”
元東隅給過滿非晚一張信用卡,是元東隅卡下的副卡。限額是十萬,隨便她花。
滿非晚咬了咬唇,那張卡……她沒有打算動。要真是隨便動了,那他和她的關係不就真的十分不堪了?
雖然在外人看來已經是骯髒無比。可是她堅持認為,自己不隨便花他錢,就和別人不一樣。
“說話!”元東隅看她這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