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傷痕,便是握劍的手臂上出現了一絲血痕。
“師弟技藝jing湛,為兄自愧不如。”吳慶潭坦然一笑,並沒有輸不起,敗的坦然,敗的磊落。
況且,剛剛切身體會許空的劍五,他收穫頗深。劍意,他也有,但是使用卻沒有許空這麼如臂揮使。他的目的已經達到,這一劍的體會足以讓他對劍意的領悟再進一步。
邁步走下場,對於眾人驚異複雜的目光,吳慶潭面sè如常、寵辱不驚。
“第十場比試,許空勝。”
“入室考核初試透過,等候最終考核。”
裁判長老的話,讓趙正星臉上的笑意更濃,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真的發生了還是會給人驚喜。
而作為當事人的許空,卻是一臉的平靜,神sè沒有絲毫的波動。
“不用等了!”許空突然開口,讓所有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尤其是裁判長老,更加覺得許空有點過分。
原本看這個許空還是一個不錯的後輩,實力強盛,心xing上佳,是一個不錯的好苗子。可這才剛剛贏得初試,就如此傲然,目中無人。
“等不等不是由你說了算!”裁判長老的語氣已經有點不善,帶著一絲冷酷。
“長老,既然何仁在此,讓他直接上場就好,何必再麻煩等候,”許空的心沒有因為裁判長老的變化而有絲毫波動,冷靜的開口。
何仁,在此?無數人疑惑。
“何仁,既然來了就出來吧,何必躲在人群之中。看來你還是一如當年那般躲躲藏藏,見不得人!”許空聲音冰冷,語氣中自然的流露出寒霜。
“許空,我一直在這裡,何來躲躲藏藏之說!”一名身穿藍衣的中年人從人群中走出,劍眉星目,面如刀削。
大氣磅礡的氣質從他身上散發,這是一個站在高處俯撖旁人的大人物。望月宗的入室大弟子,這個人物,的確夠大!
世俗王朝和皇朝的皇帝,身份地位也遠遠不及望月宗入室大弟子尊貴。事實上,別說是核心弟子,就算是一個核心弟子,甚至是真傳弟子,也比世俗的皇帝尊貴許多!
“終於肯出來了?”許空嘴角帶笑,只不過有一絲的不屑。
“裁判長老,既然何仁已經出現,我們直接開始最終的考核好了!”
裁判長老看了許空一眼,隨後又把目光移向了何仁,問道:“何仁,你怎麼看?”
何仁眼神中閃過了一道清洌的冷芒,臉上不露悲喜,冰冷的眼神放在了許空的身上。
“既然他要找死,成全他又如何!”何仁隨後轉頭向著裁判長老說道:
“如此,就請長老現在做個公證吧。”
裁判長老眼神閃爍了一下,最後輕輕的吐出了一句話:“既然你們都要在這時候進行最終的考核,那就開始吧。”
何仁一襲藍衣,面sè清冷,四周的人群自然的給他散開了另一條通道。不是自覺,而是何仁的威壓震懾,眾人情不自禁的退後兩步,給他讓路。
“許空,你說你走了就走了,還回來幹嘛?”何仁嘴角邪笑,語氣不善。
“想看看你妹妹在這裡怎麼受苦的嗎?”
許空白衣如雪,手中的血飲藏在劍鞘之中,長劍如同他本人一般不露鋒芒,有著一絲返璞歸真的意蘊。只不過血飲劍散發出來的血腥氣息,把這種璞實的給打破。
“我妹妹的事情不用你管,早晚我會把她救出來。”許空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芒。
“至於我為什麼回來,告訴你也無妨!”
“那就是……踩著你的臉往上爬!”
踩著你的臉往上爬,許空這句話一出,徹底的撕破了臉皮,讓何仁臉上的笑容定住,接著露出的就是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