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跨院,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白衣羅剎親手倒了一杯茶,送了過來,道:“俞少俠,請喝杯茶!”
俞秀凡接過茶杯,但卻茶未沾唇,就放在了木案上。白衣羅剎目光一掠兩個比青袍老者,道:“你們兩個老怪物,過來見見這位俞少俠。”
兩個青袍老人一皺眉,目光一掠俞秀凡,冷哼一聲,誰也沒有說話。
白衣羅剎淡淡一笑,道:“看你們的神態,似是心中有些不服。”
左首白髯老者冷笑一聲,道:“老夫在江湖上行走,很少稱人一個俠字。”
俞秀凡徽微一笑,道:“這位老前輩怎麼稱呼?”
左首白髯老者道:“老夫嶺南千臂魔項侗。”
俞秀凡道:“原來是項老前輩,久仰!久仰!”
千臂魔冷冷說道:“不用客氣。”
白衣羅剎微微一笑,道:“項老魔,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活百歲,能讓我白衣羅剎尊他一聲少俠的,江湖上為數不多。”
千臂魔項侗冷笑一聲,道:“這麼說來,老夫倒要試試他了。”
白衣羅剎道:“你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了。”
項侗道:“老夫一向不太相信傳說。”
白衣羅剎道:“你最好自己試試了,不過,校好希望你小心一些。”
項侗道:“小心什麼?”
白衣羅剎淺笑道:“校好之意是,你選一個適可而止,可以下臺的試法。”
項侗哦了一聲,突然回手一指,點向了俞秀凡的前胸。俞秀凡一抬手,扣住了項侗的腕脈。
項侗微微一怔,道:“這是什麼手法?”
俞秀凡鬆開了五指,道:“晚輩僥倖,老前輩承讓了。”
項侗道:“閣下很謙虛啊!”
俞秀凡道:“晚輩只是取巧罷了,如若是真正相博,晚輩只怕不是敵手。”
項侗長長吁一口氣,道:“俞少俠,你有什麼話,可以說了,萬家別院,在十方別院是較受優待的一座別院,這地方更是很隱密,俞少俠有什麼心腹之言,可以說給咱們聽聽了。”
俞秀凡目光一掠右首青袍老人,道:“這一位想是五臺山的天雷手老前輩了?”
白髯老人道:“老朽正是天雷手紀飛,俞少俠身手絕倫,使老朽又目睹一代武林奇才。”
俞秀凡道:“老前輩誇獎了。”
紀飛道:“萬家別院,能在十方別院中較受優待,並非是造化城主對咱們有所偏愛,而是經過幾番搏殺之後,爭來這一點點放寬的尺度。”
俞秀凡點點頭,沒有說話。
項侗輕咳一聲,道:“俞少俠,可知道咱們為什麼要同住這一座跨院中麼?”
俞秀凡道:“晚輩不知。”
項侗道:“造化城中的殺手,一個個武功高強,我們三人同住於一處,就是防備他們暗中下手算計我們。”
俞秀凡沉吟了一陣,道:“這萬家別院中有這麼多人手,難道還有別的人會來行刺麼?”
項侗道:“是的。福壽膏並非是不可戒絕之物,只要一個人能下定決心,忍受一些痛苦,就可以擺脫福壽膏的控制。”
俞秀凡道:“這樣說來,造化城對十方別院的控制,並沒有絕對的把握了。”
項侗道:“那要看能不能擺脫福壽膏的控制,擺脫不了的人,只有聽命行事了。”
俞秀凡道:“萬家別院中,有多少人可以擺脫福壽膏的控制呢?”
項侗道:“海院主一家人和我們三個,另外,還有兩位可能也擺脫了毒癮的控制,但他們一直不表明出來,叫人心中存疑。”
俞秀凡道:“那兩位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