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而知,何況造化城中人了。”
四人拼搏五六十招,無名氏才找到了一個空隙,欺身而上,一掌拍在執牌鬼卒的後背之上。那執牌鬼卒冷哼一聲,倒摔在地上。
原來,無名氏掌內暗蓄真力,一掌震斷了那鬼卒心脈。
黑衣啞巴眼看無名氏已然得手,心中大急,顧不得暴露身份,突然一個旋身步,直欺入那鬼卒懷中,左手一招“摘風捉影”,抓住了鐵索,右手一掌,劈向了頂門。
那鬼卒一縮頭,斜斜避開了半尺,讓過一掌。但他未料到黑衣啞巴雙手並用的同時,又飛起了一支右腳。
但聞蓬然一聲,右腳正踢在那鬼卒的小腹之上,身軀飛起了七八尺高,又重重的摔在地上,連哼也未哼一聲,人已氣絕而亡。
無名氏微微一笑,遭:“一式三招,心分手足,啞兄原來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人。”黑衣啞巴苦笑一下,抱拳一禮。
俞秀凡雖然看的明白,但卻不知兩人之間打的什麼啞謎,雖他文武兼資,聰慧過人,但究竟是江湖上閱歷太少,未曾想到黑衣啞巴行禮的用心,是怕那無名氏說出他的來歷。
無名氏一回頭,道:“小主人,這兩個鬼卒,武功不弱,不知是什麼出身。可惜,他形貌全變,未留下一點可以追尋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