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上菜的時候看他們的吃相頓時嚇了一跳,幸虧這黃鱔沒有刺,不然卡住了怎麼辦,再看看炒的其他菜,根本沒有動過得跡象,就連她最拿手的魚香肉絲也僅僅被象徵性的夾了幾筷子。
“別光顧著吃菜,你也敬老周幾杯酒呀。”她趕忙推了自己丈夫一把。
“嗯,咱們走一個……”趙振南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兒來。
“呵呵,酒不用著急,咱們有的是時間,倒是嫂子你這個黃鱔炒得好呀,酥、香、脆全佔了,等下給我說說怎麼做的,回去我也讓媳婦做兩頓。”這客人叫周森,和趙振南一樣,也是一個包工頭。不過趙振南和人家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趙振南的很多活都是從周森的手中接下的。
“這菜我可不敢貪功,主要是黃鱔好……”
經過她這麼一解釋,周森對黃鱔來了興趣,說回去的時候要帶一些。趙振南就讓兒子再去弄一些回來,誰知道周森也想跟過去看看這黃鱔到底怎麼養的,於是他們就一道開車來到劉家溝。
幾個人進入院子,看到水池中的那隻碩大的火頭後,都有些驚呆了,一個勁兒的口中發出讚歎。
劉軍浩卻只是笑了笑,幾乎所有第一次到自己院子中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感慨。
這位周老闆一開口就要了十斤黃鱔,不過這次他們來倒是準備齊全,隨車還帶了一個大塑膠桶。
當週森看到那隻正懶洋洋的趴在石板上曬背的老鱉時,眼睛頓時一亮說道:“這就是帶壽字的老鱉,這麼大個?別說還真像個壽字。”
他正愁老爺子的生日沒有東西送呢,這不是現成的嗎?雖然生日送老鱉不合適,不過帶個壽字意義就非凡了。
他還沒有等他開口呢,劉軍浩已經搶先說到,“這老鱉不管多少錢都不賣”
不賣,是不便宜了賣吧,周森立刻將價格加到了一萬。
“說不賣就不賣,去年還有人出一萬五呢,”劉軍浩絲毫沒有猶豫,堅決的搖了搖頭。現在這隻老鱉已經不單單用價錢來衡量了,它的無形價值似乎更高一些。第一次來劉家溝的人都要過來看個稀奇,它現在已經成了一個招牌。
見他這麼堅決,周森只得作罷,要不是這老鱉背部帶個壽字恐怕也就值一兩千塊,自己原本以為一萬塊錢能買下的,誰知道有人出的更高。當然再多的錢他也出得起,不過是覺得不值罷了。
第二天是逢集,劉軍浩早早的就上街將包裹取了。他回家開啟一看沒有想到除了幾本養蝸牛的書籍外,蘇娜娜還給張倩也郵了兩本書,裡邊特別註明是讓她打發時間用的。
因為這幾天一直惦記著養蝸牛的事兒,因此劉軍浩就坐在楊樹下迫不及待的翻看著那幾本書。
春乏,春乏,人一到春天就容易犯困,這才看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他乜著眼睛打起盹來。
剛閉上眼睛要睡著呢,那十來只水鴨子卻跑過來嘎嘎的直叫著將他驚醒。劉軍浩叫了幾聲小皮,然後用手一指鴨子,小皮立刻汪汪的叫著衝上去,將它們全部趕出院子。
門外水溝裡小魚小蝦螺殼多得是,水鴨子想找食兒很容易。劉軍浩以前沒有注意,前兩天看到水鴨子在裡邊捉魚,他就好奇的伸頭過去看了一下,發現門前這條長長的水溝中幾乎是突然之間魚兒變得多起來,而且塊頭明顯比別的水溝中的肥碩的多。
這讓劉軍浩想起去年下暴雨的情景,看樣子應該是院子裡的泉水流到了水溝中。
剛把水鴨子趕走,卻發現那幾只野兔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溜進了後院,正在菜地裡啃上海青呢,這一會兒工夫已經糟蹋了一到片。
無奈劉軍浩只得又指揮著小皮將兔子也趕出院子,等院子裡徹底的安靜下來,他卻又睡不著了,這個時候恰好趙教授養的老斑鳩飛過牆來,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