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丁春秋稍差一些便成了老二。
起初,蘇星河、丁春秋學的都是武功,但後來蘇星河分了心,去學了彈琴音韻之學。
若是他只學一門彈琴,倒也沒什麼大礙,偏是無崖子所學實在太廣,琴棋書畫,醫卜星相,工藝雜學,貿易種植,無一不會,無一不精。
蘇星河高估了自己,他起始學了一門彈琴,又去學奕,再學書法,又學繪畫,武功便荒廢了。
丁春秋卻是不同,他只學武功,專精一門,按照常理來說,掌門歸屬,誰的武功高便傳給誰。
誰知,那無崖子偏偏喜歡這個武功低微,精通雜項的大弟子,意圖將逍遙派掌門之位傳給他。
無緣掌門之位的丁春秋自是忿忿不平,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偷襲了無崖子,將其打落山崖下,並逼問蘇星河掌門秘傳的《北冥神功》的下落,蘇星河誓死不從,被逼得驅逐門下弟子函谷八友,並且不再開口說話,裝聾做啞。
這兩名漢子,便是蘇星河後來建立的“聾啞門”中的弟子。
兩名漢子一馬當先,健步如飛,向著山上飛奔而去,陳恆之手中提著鐵鏈,大袖飄飄,宛如御風飄浮,跟著上前,喬峰攜手阿朱,大步跟上,段譽腳踩八卦,凌波微步使出,風度翩翩,最後是耕樵漁讀四人。
山道崎嶇不平,山石眾多,不良於行。
不過,這些都難不住眾人,一會功夫,一行人走到了一個山谷中。
谷中都是松樹,山風過去,松聲若濤。
在松林間行走了一二里,來到三間木屋的前面,只見屋前的一株大樹之下,有兩人相對而坐,左邊是一干瘦老者,右邊是一老僧,老僧身後站著幾個年青和尚。
走到近處,坐著的兩人之間有塊大石上刻有棋盤,兩人正在對弈。
那兩名漢子快步奔行過去,來到那乾瘦老者身前,一陣手語交流。
這時,陳恆之腦子一轉,扭頭和喬峰耳語幾句,喬峰猛的搖頭不肯,陳恆之又是說了幾句話,他這才不情不願的點頭答應,從陳恆之手裡接過那鐵鏈。
那乾瘦老者見兩名漢子的手勢後,抬眼向這邊望了過來,見到陳恆之和段譽時,眼神一亮,待看到喬峰時,也是點了點頭。
他對身前的老僧說了幾句,站起身來,向眾人一揖道:“大理世子、丐幫幫主大駕光臨,老朽蘇星河有失遠迎,恕罪,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