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陸潔妤耳邊輕聲問道:“是不是看見紅色的汁液,就特別有食慾?”
陸潔妤掩嘴一笑,道:“討厭!”
那嬌柔的聲音。讓我每一根髮絲都舒坦到了極點。
“嘿,你們兩口子還是注意點影響,這是公共場合。要**滾回家裡去調。”許茗香裝作生氣地喝止道。
閒扯了兩三個小時,我才轉入正題,我對許茗香說道:“師姐,我就不跟你扯把子(繞彎子)了,有話直說了。”
許茗香兩手往胸前一叉,靠在沙發上,半抬眼皮,昏昏欲睡地說道:“早知道你兩個小子叫我出來沒好事。你這還沒繞彎子,跟我鬼扯了幾個小時,就為這事做鋪墊了吧?華夏這小子平時讓他請吃個飯跟要了他的命一樣,今天突然變得這麼大方,澳龍都當零食了,我難道還不明白?你們有話說,有屁放,瞌睡都來了。”
我看了看華夏,他一個勁地朝我擠眉弄眼。意思就是讓我說。我坐直身子,清了清嗓,說道:“師姐,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公司擴大規模了,現在急需要大客戶,你在成都也混了些年頭,我想你手上的資源肯定不少。介紹兩個給我們認識。認識。”
“就這事?”許茗香挑眉向我說問道:“賴子,你這主意是你出的吧?華夏這傢伙在我面前尾巴夾得死死的,話都不敢跟我多說兩句。也就你這小子敢在我身上打主意。別說師姐不幫你們。不就是客戶嗎?改天給你們介紹一個邛崍的酒老闆,那個老傢伙早就想把自己的酒廠廣告做起來,一直也沒找著合作的公司。怎麼談是你們的事,要是談成了夠你們吃個三五年了?”
一個客戶夠我們吃三五年?這他媽得多肥啊?華夏笑得都合不攏嘴。
許茗香敲了敲桌子,說道:“你倆先別高興,人情歸人情,生意歸生意。生意若是談成了,廣告費我要抽百分之十。”
華夏一聽,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驚道:“百分之十?你這黑中介掙錢也太容易了。”
“怎麼?不願意,那你們還是自己去找客戶吧!”許茗香兩眼一閉,說完就準備打個盹兒。
華夏急忙道:“師姐,我的好師姐,我跟你開玩笑的,不就是百分之十嗎?我同意了。”
我是沒什麼意見,如果有中間人介紹這種好事,可能抽的點子會到百分之十五,可能還會更多。反正這筆錢是要花的,又何必便宜外人。
肖恩斯的電話已經打了好幾個,我開的震動,當著陸潔妤的面一直沒敢接。我假裝上廁所時給肖恩斯回了過去。
肖恩斯說他在金堂縣,今天回不來,因為明天有個教友見面會。他說如果有急事的話,我就只能去那邊找他。我算了算距離來回也就一百多公里,加上談個事的時間最多也就四個小時。現在出發估計晚上九點前就能回來。
我拉開廁所門,華夏那小子正站在門口,見我一出來,馬上問道:“你要幹嘛?”
“我去借把刀。”說完就走出了廁所。
我從沙發上拿起包跟許茗香和陸潔妤說晚上有點事情,就不跟他們一起吃飯了。臨走時,我清楚地看到陸潔妤恨了我一眼。我的手機震動聲不可能逃得過她的耳朵。她倒不是怕我出去亂搞,肯定是在氣我有事為什麼不跟她說實話。
這種事情怎麼能跟她說實話,不可能告訴她我跟一個天主教的老頭兒勾勾搭搭,準備對付她的老熟人米娜雅吧?
肖恩斯這老頭兒也真夠搞笑的,還開什麼教友見面會,搞自己跟大明星一樣。難道他還有眾多的粉絲需要安撫?
我開著華夏長期霸佔的陸虎往金堂一路狂飆。一想到馬上就可以除掉眼中釘,肉中刺,心情是一片大好。
我不為了當一個除暴安良的英雄,歸根結底只是為了守護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不能讓陸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