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們依舊小辦了一下,只請了相熟的親戚鄰居來吃個飯。
阿菱抱著寶兒出來,一一看過了,就抱回去餵奶了,我們幾個招呼著大家喝茶。那些嫁了人沒嫁人的男兒們都進裡屋去了,逗逗孩子,互相調笑幾句,不時有笑聲傳出來。我們也樂呵呵的說著話,誇別家的孩子好,順便貶一貶自己家的不肖女。
“飯好了,開飯吧!”看姐夫們已經做好了菜,我招呼大家入座,以茶代酒的敬了一圈,眾人便大快朵頤了。裡屋也開了一桌,是給那些要避嫌的男人們的。
酒足飯飽了,眾人略坐一坐,便陸續的起身告辭了。我起身送客,剛到門口,就見了個讓人忍不住痛扁一頓的人。
“哎呦喂,這誰呀?哦對了,這不那啥嗎,藍——三娘是吧?”我斜著眼睛,撇著嘴:“阿樂啊,那什麼不能與狗入內的牌子呢?”
李樂果然上道:“哎呀呀,我看著太破了,給燒了。我馬上再去做一個,四娘。”
“哄——”圍在四周的人一起笑起來,誰會不記得那一年的笑柄呀。
“四娘,我來找你說件事兒。”藍三娘臉皮之厚賽過城牆。
“免了,我們之間沒話說,人和動物沒有共同語言。”我可不指望那狗嘴能吐出啥象牙來。
“四娘,我有個兒子,今年才十五,溫柔賢淑的,給你做個側夫怎麼樣?”藍三娘涎著臉道。
“滾,我不會再娶的,我有阿菱就夠了!”噁心的人總是能做出更噁心人的事,反正早撕破臉了,沒啥好在乎的。
那女人只顧說自己的:“我兒子比藍菱漂亮多了,你一定會喜歡的。”
“天仙下凡我也不喜歡!”
“藍菱不能生了,你是知道的吧!你總得娶幾個回家生吧!”
場面霎時靜了,我一回頭,就見阿菱扶著門,臉色蒼白。我忙扶著,一面說道:“阿菱,沒事的,我們已經有了雪兒和寶兒。”
“藍菱,聽三姨一句,你不能生了,早晚讓新人欺負,還不如讓你表弟進門,也好幫你一把。”
我要吐血了,怎麼會有人無恥到這地步?
“阿菱,我不會——”我話剛說一半,就被阿菱攔住了。
“三姨,你死了這條心吧,就算我不能生,我也不會叫四娘另娶的,更別提你的那個兒子了。”
說這話時,阿菱閃閃發光的,星星眼哪,阿菱你太帥了!
“你這個潑夫,又善妒,就該‘七出’休了你!”
“三姨,休不休不是你管的事吧?要怎麼也是四娘說的,你這拿耗子也太寬了點吧?”
阿菱,加油,我就喜歡你這潑夫的樣子。
“你!女人說話,男人插什麼嘴!”三姨惱羞成怒了。
“我們家就是男人說了算!”阿菱毫不退讓。
“哼!誰不知道你,掃把星!三媒六聘不算,連婚禮都沒有,那年沒沉了你算你命大,笑死人了!”
“你!”阿菱氣的說不出話來。
爺爺的,忒過分了,淨揭阿菱的傷疤,當我不存在呀,我摟著顫抖的阿菱。
“沒見識的蠢人!沒聽過夫不如侍,侍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嗎?我就喜歡這樣,你管的著嗎?”
“呵呵。”阿菱馬上笑了,也不管眾人的目光,大大方方的摟著我的腰。
“光天化日的,你們成什麼樣子!”那藍三娘半天擠出一句話。
“我高興,我喜歡,你咬我呀!”我張牙舞爪的氣死她最好。
“你們——傷風敗俗!”那女人轉身要走。
“滾的遠遠的,別到處汙染大家的眼睛。長的醜不是錯,長的醜還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快滾回你的狗窩待著吧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