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妙哥退下去,自己卻恨恨的捶起了枕頭來。
她發了片刻悶氣,越想越覺得秦嚴過分,有什麼話,有什麼誤會,你倒是當面鑼對面的鼓的說啊,這般一有事,就不回來,躲著她又算什麼,冷暴力嗎?
她心中來了氣,索性倒下蒙了被子便閉上了眼,只可惜心中有事兒,翻來覆去的都有些難以入睡,直折騰到快天亮才算睡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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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等
靖王妃這一夜過的很不好,她將昏厥的秦儀媛送回去後,便忙忙讓人去請了大夫。
大夫診過脈後卻說秦儀媛被踹了肚子,驚了胎氣,加上前些時日,不曾好好休息保養,身子有些虧空,如今她的身子極是虛弱,若是直接踹掉了腹中那團肉倒還好些,如今這般,卻恐立刻用了墮胎藥,身子虛弱會受不住那些虎狼之藥落下什麼後遺症,所以大夫建議為了穩妥期間,還是先保胎,等身子略養好一些再想墮胎的事兒。
靖王妃聞言身子一晃,只道這是造的什麼孽,要這般折騰,瞧著守傷躺在床上的秦儀媛,對下狠手的靖王也有些怨恨起來。
她守著秦儀媛上了藥,又吃了藥,折騰到大半夜才回到梓涵院去。
毫無意外的發現正房一片冷清,靖王也沒了人影。
若是尋常大抵會詢問一番,今日靖王妃卻不想知道靖王上了哪裡,她渾身疲憊的躺下,卻也睡不著,只想著秦儀媛的事兒究竟該如何處置,思前想後的也是到快天亮才睡著。
翌日清晨,靖王妃剛收拾好,還沒來得及去看秦儀媛,靖王的妾室們便都來了。
原來今日正是妾室們奉十日來請安的日子,靖王妃起的晚,倒忘記讓丫鬟通知她們,今日免了請安了。
人來了,靖王妃卻並不想見,正要吩咐丫鬟打發她們走,卻聽廊下傳來一陣動靜。靖王妃令白鴿出去看個究竟,眨眼白鴿回來,臉色有些不好的回道:“是楊夫人,跪在廊下,請王妃贖罪。”
靖王妃聞言便是一愣,道:“贖罪?贖什麼罪?”
言罷,她卻是不耐煩的揉了揉眉心,衝白鴿擺手道:“行了,讓她們都進來吧,我倒要瞧瞧她們這是想幹什麼,莫不是以為有點風聲便能翻天了!”
白鴿知道靖王妃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言,躬身出去。片刻,幾個妾室便一起進了屋,靖王妃漫不經心的端坐著吃茶,見幾人進來,她目光掃去,卻是微怔。
只見幾人今日打扮的倒是各不相同,卻同樣精心,瞧著一個個倒像是年輕了七八歲一樣,都精神抖擻,著裝鮮亮的。
靖王妃眉心微動,凝望向其中最顯眼的楊夫人。
她今日穿著一件水紅色的及膝刻絲繡石榴花的小襖,下頭是嫩綠色的月華裙,雖是紅配綠,可因顏色和花樣都不錯,搭在一起竟穿出一股味道來,便像是嫩綠的葉兒托起一朵嬌滴滴的花兒,卻也好看,再瞧臉上,白裡透紅,眉梢眼角帶著些嫵媚的飛紅,隱見春意。
靖王妃心中咯噔一下,突然就明白了過來,捏著茶盞的手頓時便抖了起來,濺出幾點滾燙的茶水在手背上。
靖王妃緊緊抿著唇舒了口氣,這才將茶盞放在了桌子上,雙手籠進袖中,狠狠交握了起來。
想到昨夜她過的日子,秦儀媛受了罪,再想到出了這樣的事兒,靖王竟然在這樣的日子裡去睡妾室,靖王妃心中便像有萬馬奔騰,怎麼都平靜不下來,一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