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憑據?”然後對老村長道:“老村長,難就就讓一個外人插足我們族內的事情嗎?”
“老酒鬼看重的人,我老朽相信。”老村長道,“還是你解釋下為什麼你的鞋上的泥濘吧。”
路風退到一邊,冷笑道:“我為什麼要解釋,一個外人的話有什麼可以相信的。”
“你為什麼也喊路家媳婦柳兒?”郎青道,“是不是習慣了這個叫法,在不經意間又叫了起來?”
就是,就是,旁邊的村民小心嘀咕著,估計他們肯定有一腿。村民這時候想象無限,開始想著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時旁邊一直沒有發話的路鐵匠望著陸風,道:“路兄,你還是解釋下,不然我手裡的鐵錘是不會答應的。”
“不用他解釋,其實兇手就是他。”王重生接話道,“本來我答應柳兒不說出真相的,但是你如此表現,真的辜負了柳兒的一片真心啊,她看錯人了啊。”
這時候,人群裡的聲音更大,大家紛紛說著,眼睛望著裡面的陸風、王重生和路鐵匠三人。
在村民議論的時候,老村長示意一下,幾個人來到王重生面前,解開他身上的繩子。王重生站了起來,道:“我手了有憑證。”說著只見他從手袖裡掏出一個扳指,“大家都認得這個扳指吧,其實一切都是天意。”
王重生哈哈大笑,瘋狂的說道:“你還記得這個荷包嗎?這個荷包是你留下的吧,上面有血,是你的血吧。”
“你知道柳兒最後說些什麼嗎?”王重生繼續道:“你肯定不知道,但是你受傷後找柳兒包紮傷口我卻知道。要不你脫去外套讓大家看看。”
路風指了指王重生,道:“你,你,怎麼知道?”
“你怎麼受的傷我不知道,但是你受傷的事情我卻知道,因為我昨天遇到了鐵兄,他說你受傷了。因為我急著回來見柳兒一面,在臨行的時候我並不在意,可是,今天的你已經不是從前的路兄了。”
“你找柳兒包紮傷口,是因為你不想別人知道你受傷,因為你只相信柳兒。你在受傷前荷包上已經沾滿你的血,而柳兒身上根本沒有出血的痕跡。別人認不出荷包是誰的,但是路大哥和我卻可以認出來,你說對嗎?路風。”
路風這時面無表情的看著王重生,然後又看了看眾人,接著目光停在地上的柳兒身上,問道:“柳兒臨死時說些什麼?”
“你不配叫她柳兒。”王重生道,“她真傻,最後一口氣居然提到的是你,她說她不怪你,只是對不起陸大哥。她忘不了你,但是她心裡自責,她感覺她的行為有愧於路大哥的照顧,死在你手裡,她沒有責備你的一絲意思。只是她這樣走了,肯定路大哥一個人要孤單了,她沒法子在照顧路大哥,她不甘心。”
“別說了,柳兒你怎麼這麼的傻啊。”旁邊的路鐵匠緊接的摟著柳兒,淚水不停的流。
誰說男兒不流淚,傷心處,淚兒流。
“肯定是你騙我的。”路風冷冷的道,“肯定是你騙我的。”
王重生道,“我是不是騙你,你自己清楚。柳兒愛不愛你,你自己明白。我只是為柳兒不值。你留下你的命吧。我答應柳兒的事情就算沒法完成我也要取你的命來。”
說到這,王重生宛如變了一個人,面帶怒色,渾身被一層紫色之氣圍繞。一個寶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的面前,寶劍在他面前顫動著,不停的發出陣陣鋒聲。
路風冷冷的笑道,“你不是我的對手,十年前是,現在也是。”
話剛落,一把扇子拿在手裡,陸風一擺手,一陣冷氣襲向王重生。
“大家散開。”王重生話語剛落,寶劍徑自發出一道紫光迎向冷氣。“砰”的一聲,紫光和冷氣相撞,火花四濺,村民們忙四處逃竄。
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