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拿著褲衩,疑惑得望著江帆,“是嘛!你這人從來不說真話,叫我如何相信你呢!”
“鳳嬌,都到這份上了,我敢說假話麼!就算不怕你,我可怕你手中的褲衩呢!”江帆搖頭道。
絕情師太把褲衩放回椅子上,她走到桌子旁,重新拿過了一個杯子,拿起水壺到了一杯水,然後走到江帆面前。
絕情師太真的是口渴了,晚上吃了鹹菜,又吃了梁豔做的鹹鍋巴,洗了鹽水澡,此時是口乾舌燥。她拿起水杯咕咚咕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