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著彼此的呼吸,她雙手攀上他的頸,迎了上去,“好。”
“阿曛。”他咬上她的唇,濃烈得比以往更甚。
“在。”
“阿曛。”
“我在。”
“阿曛……”
纏綿悱惻,一吻天荒,直將一場午後小憩,生生拖到了黃昏。
情到濃時,忘情忘我。
她覺得自己身體裡住了個小妖精,怎麼吻不夠,怎麼要不夠。他怎麼愛她都不嫌點多。
纏了上去,吻著他的唇,霸道而柔情,“阿漓,讓我也看看你的心。”
“可喜歡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