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正當我將頭磕的砰砰響之時,卻突然感覺劉子業蹲在了我的面前,冷冷的看著我,“要朕饒了她?可以!拿你最寶貴的東西來換,朕就不殺她。”我猛的停下了動作,愣愣的看著地面,果然,他還是想要我的命。可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他?為什麼他要如此委婉曲折的取我性命,依他的個性,不管想要殺誰,不都是一句話便讓那個人人頭落地了嗎?
“怎麼?不願意?”他冷笑,“看來所謂的姐妹情深也不過如此?放心,朕絕不勉強你。”他緩緩的站起身來,厲聲喝道,“拖下去!”那兩個侍衛連忙拖著玲瓏往外面走去,我的心如同在油鍋裡煎熬一般,不敢抬頭去看玲瓏,只能救一個,救了玲瓏,我就必須得死,人心都是自私的,我不願意為了救玲瓏而犧牲自己,因為我也想活著,哪怕是卑微的活著。我終究是個懦弱自私的人。對不起,玲瓏!
我慢慢的抬起頭朝門口看去,想要再看玲瓏最後一眼。大廳內被讓出一條道來,分開站立在兩旁的舞姬丫鬟們一個個都死死的低著頭,噤若寒蟬,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玲瓏瘦小的身子被兩名侍衛左右架著,一動不動任由他們拖著,彷彿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沒有一絲掙扎,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我腦海卻能清晰的浮現出她那雙絕望空洞的眼睛。我的心陡然一緊,腦子裡突然又浮現出那小叫花子的臉,明明只見過一面,卻那樣的清晰,如同腦海裡永遠無法抹去的烙印般,只因為我當時沒能救下他,而如今,同樣的劇情再次重演,如果我這次沒能救下玲瓏,我肯定會內疚一輩子,甚至午夜夢迴都會夢到她那雙絕望空洞的眼睛。不行,我不要一輩子受良心的譴責。
我猛然轉過頭,撲通一下,跪在劉子業的面前,凜然的看著他,“我答應你,我換!”劉子業冷冷的看著我,唇角輕輕勾起,冰冷的眼裡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彩。他負手而立看向那兩名侍衛,冷聲命令道,“放了她!”轉而又冷然的看著我,“至於你,來人,帶下去,給朕侍寢!”
作者有話要說:
☆、侍寢
侍寢?我腦子裡嗡的一聲,沒等我反應過來,兩個丫鬟已經緩緩走了上來,極有禮貌的將我攙了出去,出了大廳的門,一陣冷風撲面而來,我方才還亂做一團的腦袋才漸漸清醒過來,原來劉子業所指的我最寶貴的東西竟然不是我的性命,而是這個。他為什麼會突然對我感興趣呢?可是就連今天那個長得絕頂妖豔的舞姬不是都入不了他的眼嗎,更何況是我呢?而且就算他真的對我有什麼想法,按照他以往的作風,更沒必要這樣委婉曲折啊,對待不肯服從的女人,他不一向都是霸王硬上弓的嗎?難道是因為他曾答應過我絕不碰我,所以才用這種方法,可他那種人品糟糕透頂的人,難道還知道什麼叫做信守承諾?
如今想這些問題又有什麼用,現在所面臨最嚴峻的問題是侍寢才對,一想到要給劉子業那種人侍寢,我全身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我要逃跑。一路被兩名丫鬟緊緊的攙著,我不得不另尋機會,直到進了浴房,我連忙揮手道,“你們先出去吧,我自己洗就行了。”
兩名丫鬟忐忑的道,“小主,您不要讓奴婢們為難,您若是有個閃失,奴婢們的小命也就不保了,請小主諒解。”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是啊,如果我逃跑了,她們肯定是要人頭落地的,我又怎麼能為了自己而讓她們丟了性命呢!看來我也只能找其它法子逃跑了。
於是我也不再掙扎,任由著她們將我脫光了衣服塞進了浴桶裡,緊接著又走進來幾個丫鬟,將我團團圍住,撒花瓣的撒花瓣,擦身的擦身,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