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的浴袍後,就回到臥室,爬上了大床。
電吹風不能用,溼漉漉的頭髮一下子也幹不了,陶小月心裡很不舒服,就那樣靠著床頭,望著天花板怔怔發呆。
一瞬間,不知為何,先前在飯店女廁所中遭遇的一幕幕,又開始在陶小月眼前浮現。
尤其是當時伸手接巻紙,私密處走光的那一瞬,現在想想,陶小月不禁還有些臉頰發燙。
從大學校門走出來後,她就開始了無休止的爭權奪利,而今總算是功成名就,爬到了許多老頭子至死都爬不上的高度。
但也正是因為過往那種忙碌的生活,有件事陶小月一直難以啟齒,別人在這個年齡,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而她……還含苞待破!
三十二歲的女人,居然還是完璧之身,這種事在而今這個社會,可絲毫不值得炫耀什麼,甚至說出去,都會引來笑話。
為此,陶小月也一直守口如瓶,平日裡無論接觸什麼三教九流的貨色,都是一幅女強人的姿態,外人都以為她有很恐怖的背景,有什麼大佬級人物包養,對她敬畏三分,可實際上,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當然了,在起初奮鬥的階段,以她的姿色,倒不是沒有一些老頭子想要對她潛規則,只是以陶小月的性子,從來都容不得自己生命中留下任何汙點。
那個時候,她寧願付諸十倍百倍的努力,甚至不擇手段,也不願走那種日後會讓自己蒙羞的路子。
可而今,居然在那麼窘迫的場面下,被那個變態佔了便宜,陶小月心頭不僅羞憤難當,無比抓狂,而且還充滿了委屈,想著想著,竟然有些淚眼婆娑起來。
難道真應了那個變態的話,這一切都是報應麼……
心神恍惚間,陶小月心亂如麻,忍不住的,想起了當時那人說的話。
只是,這種恍然,僅僅在眸子中閃動了數息,就被陶小月壓制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酷。
這些年都幹了些什麼壞事,她自己心裡很清楚,內疚這種東西,在她心中早已失去了意義,不可能再回頭了。
那一年,她父親生意失敗,年幼的她跟著父親四處求人無果,親眼看著父親鬱鬱寡歡,最後精神失常,變成了一個無人願意搭理的瘋子,而今還呆在瘋人院中。
從那時起,陶小月就暗暗決定,這輩子只為自己而活,想當初,凌市電視臺的前一任臺長,就是被她透過某些手段弄的身敗名裂,最終蒙羞被趕出了傳媒界。
當時電視臺董事會宣佈自己為接任者之後,回來的路上,她笑的很開心,特意跑到瘋人院中,將這個“好訊息”告訴了那個男人,從那以後,心也是越變越冷。
“今天真是倒黴透頂了,多半都是那個死變態帶來的晦氣!”
想著過往的種種,不知為何,陶小月又忍不住聯想到之前在女廁所中的遭遇。
可以說,現在陶小月已經對那個死變態恨之入骨,怒罵一聲後,暗暗下定決心,回頭一定要到網上去淘一個威力恐怖的防狼器,最好是一按開關,就可以把東西電焦那種。
如果再遇到那個死變態,就用防狼器廢掉他的命根子!
這般憤憤的想著,陶小月的心情終於舒坦了一些,頭髮溼漉漉的,一時半會兒也睡不了,她想起了先前周輝交給自己的那份資料,決定拿過來,用手電筒照著瀏覽一下。
……
別墅花園中,楊迪貼著牆,賊眉鼠眼,正在琢磨著如何番強入室。
“嘶~~”突然,一陣寒風吹過,不知是不是在雪地中站了太久,褲子中,竟然有些發麻,那裡涼颼颼的很不舒服。
破門而入無疑很不現實,楊迪巡視了半天,最終確定順著牆角爬上去,而後從陽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