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色老頭當了棋子!”餘悠擦乾眼淚,頗為同情的看了還在慟哭中的女鬼一眼。
“可是這塊手札,最後怎麼會出現在那個牧徵手中呢,他又是誰?”寧韻竹眼眶紅紅的說,轉移注意力後,已經不再那麼難受了。
這時,黎軒雅在耳麥中,又為眾人提供了一些資訊,她輕聲道:“我們查到一段民間傳說,那個牧徵,似乎是西王部落的第一勇士,當然了,這種說法有出入,按照你們的眼界,他應該是一個西王部落的大高手,類似於西王麾下第一戰將什麼的。”
“按照古代的習俗,郡主出嫁,她身邊最親密的人,也會隨之陪嫁,想來那位奶孃,隨後也是跟著宛西進入了西王部落,最終因緣巧合,手札落到了西王部落第一高手牧徵手裡。”凝墨幫大夥分析道。
“嗯,這比較符合邏輯!”楊迪同意,隨後又補充道:“這些事,多半是在西王遇害後發生的,我猜想,當時西王暴斃,所有部族的人,都將怒火指向了宛西,但牧徵拿到奶孃手札後,知曉了那壓根就是李隆基的陰謀,於心不忍,所以偷偷將宛西放走了!”
“是牧徵救了我,他救了我……”這時候,慟哭中的女鬼,突然幽幽一嘆,低頭在那抽泣。
聞言,眾人愈發確信了,不禁有些佩服那位牧徵,當時的情況,西王部落的族人,肯定是對宛西恨之入骨,必定要殺之,牧徵縱然有著一些私情,牧徵膽敢將宛西放走,也的確很需要勇氣。
“不是還有一塊手札麼,快看一看上頭寫了什麼?”餘悠催促,哭過之後,她而今愈發對這段塵封千年的秘史興趣濃厚了。
事實上,大夥也很同情這位宛西郡主,儘管還有很多空白的地方,但可以肯定,這女孩的一生,都是孤苦無依,出身富貴,卻從未安穩過,深陷一場爾虞我詐的爭鬥中而不能自知。
“這塊好像是那位牧徵勇士自己寫的手札。”楊迪將另一塊羊皮卷抬起,掃了一眼,而後開始讀出了上面的內容。
“我的宛西,你現在還好麼,那不是你的錯,願今生還能再相見……”
這是第一段。似乎並沒有太過重要的資訊,楊迪接著往下看。
“那狗皇帝用心惡毒,不止要害死西王,也欲圖將我們的部族屠戮殆盡,九幽噬魂咒,他好狠!”
“宛西,看來那次偷偷送你離開,已是永別,最後的十壇靈基液被大祭司偷走了,西王塔也不見了,天亡我西王部族,我們沒有什麼希望了……”
讀到這最後一段,連楊迪自己,都是石化在了那裡。
十壇靈基液?
這怎麼聽上去,是那樣的熟悉,楊迪突然感覺脊背發涼,似乎他們無意間的一次探險,竟然鬼使神差的,跟現實聯絡到了一起。
靈基液在古時候,並不新鮮,可不多不少,剛好是十壇,那就有些讓人毛骨悚然了。
沒錯,此前楊迪他們爭奪的,確實是九個古壇,可軍方那邊早年遭遇的一件事兒,也就是與傅將軍他們有關的那件事,種種跡象表明,似乎也是與一罈靈基液有關。
怎麼會這樣?難道那九個古壇,真的是西王部落的東西?
楊迪有些發懵了!
在場的,只有瘋丫頭知道這件事,她現在也是張大了小口,非常的激動,這實在匪夷所思。
“大祭司是個惡人,他背叛了部落,也害了西王和牧徵……”這時,那隻狀態很不對的女鬼,又幽幽開口了。
“對對對,那是一個惡人,不過現在已經時隔千年,那老傢伙肯定連白骨都化成灰了。”餘悠上前安慰。
“不,那個大惡人不會死,他吃過長生不死丹,一定還活著……”女幽魂搖頭,難得還在清醒狀態。
只是那說出來的話,頓時又讓楊迪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