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她好了,反正這丫頭也沒有認真鑽研學問的心思。”趙小漫明顯知道閨女是什麼脾性,倒是很看得開。
“呵呵。”楊迪訕笑,挺佩服這女人的,別的豪門,都是求之不得子女學富五車,如果子女不成材,也會想盡一切辦法約束其成材。
這女人倒好,對瘋丫頭從小到大都是各種放縱,看樣子真的是對丫頭變乖不抱什麼希望了。
楊迪估計,自己先前在北辰山莊當著趙家長輩提出的那個建議,趙小漫恐怕很早以前就開始謀劃了。
以現在的金融商業環境,想要組建一個全權託管趙家諾大財富體系,並不是沒有可能,想來這些事兒,精明如趙小漫,肯定會做的比誰都好,用不著他替瘋丫頭操心。
“我聽丫頭說,你有事兒要跟我講。”趙小漫淺淺一笑。
“啊?”楊迪一拍腦門,頓時尷尬至極,“對對對,瞧我這記性。”
“那你說吧,現在我身邊沒別人。”趙小漫莞爾,早前她聽閨女說,楊迪有很要緊的事兒,要跟她私底下商談,故而一直都放在心上,沒想到這傢伙卻反倒給忘了。
“伯母,那位墨先生,現在或者以前,是否對老爺子提過什麼請求?”楊迪想了想,這樣詢問,他不怕趙小漫誤會,只怕不能將自己的擔憂表達出來。
“哦?”趙小漫睿智如希臘神話中的雅典娜,一聽楊迪那話,就立馬從中捕捉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訊號。
關於那位墨先生,其實趙小漫瞭解的並不多,她印象裡,甚至都記不清父親是何時與之建立交情的,甚至,都不曾過問太多。
主要是因為父親趙元堂對墨先生很依仗,而那位風水先生,這些年來,也幫了趙家不少忙,深得父親的信任。
趙小漫作為新時代的知性女強人,在遇見楊迪之前,神鬼術法之說,她自然是不相信的,但聰明如她,不管信不信,都不會去幹涉父親鑽研那些。
趙家財富萬千,就算父親因此花銷一些冤枉錢,趙小漫也毫不在乎,若非楊迪突然提起這件事,這種現狀,肯定會一直保持下去。
想了許久,趙小漫眸光微凝,輕聲嘆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曉得,趙祖麗那女人可能比我還要清楚一些,不過問她肯定是不會說的,楊迪你覺得那個墨先生想要對我們家族不利麼?”
這些年,小姑子趙祖麗為了得到大權和更多的錢財,整天去糾纏父親,有時候甚至三天兩頭的跑,故而跟那位墨先生接觸的機會,也會更多一些。
“確實有些這樣的擔心……”楊迪目光一肅,深吸了口氣,而後將自己先前的種種猜測和知曉的東西,全盤托出。
跟別人說那些,極其容易引發誤會,被認為是在對趙家的事兒指手畫腳,但在趙小漫面前,肯定不用擔心這個,趙小漫向來冷靜聰慧。
聽完楊迪說的那些話,趙小漫黛眉微蹙,沉默了很長時間,她並不懷疑楊迪的說辭,因為講這些對楊迪自己毫無益處,恰恰相反,趙小漫還有點感動楊迪如實跟自己講這些,如果不是有心,楊迪肯定不會這麼在意。
“風水葬法上的缺失,楊迪你覺得會是疏忽,還是刻意為之?”良久,趙小漫認真的問。
“這個我不好妄下結論,畢竟那種風水葬法很高明,也不排除是有那位墨先生並未掌握全部的因素。”楊迪說:“但我有種直覺,事情沒這麼簡單,畢竟按理說,有缺失的話墨先生應該實話告知老人家,或者,乾脆換一種更穩妥的葬法!”
“你的擔心,的確不無道理。”趙小漫嘆息,“但這件事我去幹預,會很棘手,且不說拿不出充分的證據,就算有證據,我父親會不會相信,都是未知之數,他放下趙家生意大權後,已經很少跟人來往了,但惟獨對那位墨先生,卻是來往密切,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