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們六個全部大病,高燒不退,組織春遊露營的老師,都被嚇的驚出了一身冷汗,以為我們是染了痢疾,也可能是食物中毒,不敢耽擱,當晚,就派出幾名男老師,將我們背出了山裡,送到市醫院……”
回憶起這些往事,黎軒雅非主流的錐子臉上,流露出一抹痛苦之色,一旁的長腿凝墨,則是有些失魂落魄。
顯然,當年的那件事兒,給兩個女孩子,留下了畢生難以磨滅的陰影。
楊迪不禁有些同情,悄悄站起身來,給兩姑娘倒了一杯水,坐下後,輕聲道:“那後來呢?”
“後來當然就出大事了,我們六個病了一場,陸續出院後,不到一個月內,就有著兩個玩伴先後死於非命,她們……她們……變成了……”
說到這裡,黎軒雅顫抖著抽泣,有些無法再說下去,凝墨也抱著她痛哭,兩個女孩,像是被刺激到了內心深處的痛。
“她們變成了一具乾屍。”楊迪嘆氣道。
“嗯!”黎軒雅悲慟點頭,隨後幽幽繼續道:“那時候我們雖然很傻很天真,但突聞噩耗後,也是一下子就聯想到了當日的那個騙子老頭,再之後,噩夢開始了,我們四個小女孩,三天兩頭就大病,日漸憔悴,那兩個同伴因為被死去的人驚嚇過度,被送進了監護療養院,結果沒過多久,也先後死去了,雖然家裡人守口如瓶,不肯透露細節,但我們知道,她們兩個,肯定也是死狀悽慘,跟先前的那兩人一樣!”
一邊說著,兩個女孩子,眼淚簌簌流淌。
“你們被人害了!”楊迪目光冷厲,他完全能夠想象,那四個小女孩臨死前,是何等的無助和恐懼,也完全能夠想象,那老傢伙為這群無辜小丫頭捏好泥人,回去後手段得逞的時候,會笑的如何猙獰和惡毒。
“其實,在依依臨死前,我去看望過她,當時依依抱著我的手,顫抖著說,那幾天晚上,她每晚都做噩夢,夢到有著一位樣子很嚇人的老奶奶,說要帶她去另外一個世界,她很怕,很可憐,但我卻幫不了她什麼,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去……”凝墨泣不成聲,這些年,都有著一個心結,不時夢到曾經兒時的那個小女孩,回來找她哭訴淒涼吶喊。
“來,吃下去!”楊迪心有不忍,掏出兩顆定心丹,讓兩個女孩子服下去。
這種痛苦而恐懼的傷疤,再被揭開,楊迪擔心她們兩個崩潰,尤其是那個柔若無骨的凝墨,都有些失魂落魄了,樣子很讓人揪心。
兩個女孩,呆呆的看了他一眼,沒多問,各自伸手拿起一顆丹藥,放進了嘴巴里,隨後抬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片刻後,兩個女孩的氣色,終於舒緩了一些,她們皆是訝異,但內心深處的創傷,終歸是很難在短時間內磨平。
“後來我們兩個怕極了,以為馬上也輪到我們了,就哭著去找父母,問我們是不是沒救了,我爸和墨墨父親,是幾十年的好朋友,兩位長輩已經察覺到了一些什麼,就把我們兩叫到一塊,問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黎軒雅輕聲一嘆,幽幽的繼續說:“墨墨的父親真的很了不起哩,當時聽完後,他沒有當我們是在說胡話,反而認真安慰,告訴我們,他會想到辦法的。”
“再後來,我爸就找到了一位高人,那人名叫‘黃大師’,確實很有本事,他使勁渾身解數,將我們脖頸上的黑紋圖案,挪移到了小腹上,後來大病和那種噩夢,便沒再發生過,只是……只是從那以後,我們兩個的那種東西,來的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