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也無所謂。
“別小瞧我,等著看吧,將來我的陣術造詣,一定超過你的丹道!”寧韻竹揮了揮粉拳,看樣子這一次是來真的了,她可沒有說大話。
她瘋丫頭之所以選擇陣術一道,主要是考慮這一道的攻伐之威,更為現實和厲害。
她覺得這東西如果學好了,將來跟著那傢伙到處去闖蕩,肯定不再是累贅,而是有重要作用的一員,丫頭很在意這個。
幾天後,楊迪終於接到了林悠揚那個倒黴姑娘的求助電話,又有人到店裡鬧事了,而且這一次更過分,竟然半夜裡,找人去餐廳牆壁、門上潑狗血和油漆,弄的這三天裡,餐廳都根本無法開門做生意。
楊迪照看好丹爐,就迅速趕了過來,看到現場的狼藉場面後,相當之無語。
眼下大白天的,餐廳裡卻沒有營業,林悠揚正帶著員工,清理那些胡七八糟的東西。
招牌、門面上的油漆,直接沒法清除了,只能換新的,另外還聘請了保潔公司來幫忙,但依舊進展緩慢。
做案的那些人,手段相當的專業,潑上去的油漆是那種高粘性的,刮都很難刮掉。
“進去坐吧。”看到某人出現,林悠揚走下梯子,一臉的苦笑。
大廳裡,林悠揚親自給楊迪倒了杯茶,員工都是忙的不可開交,這種夥計,比生意爆滿時,還要折騰人。
最重要的是心裡窩火,到了現在,林悠揚自己已經氣的麻木了,目前甚至在考慮是否要換座城市開店。
“最近這段時間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那女人會如此一再耍花招?”楊迪有些疑惑的問。
以前那個鄧春燕,好像是想要用隱晦下毒的方式,把這個天生就有心臟病的倒黴姑娘害死,但可惜被他插足,未能得逞。
結果現在更囂張了,直接來硬的,這肯定是別有用心。
“鄧春燕是我的表姐,一年多以前,我父親病逝,但遺囑卻下落不明,現在我的三個哥哥,正在為林家的產業爭奪的不可開交,而鄧春燕這些在林家生意中有著重要影響力的人,也是扮演了推波助瀾的角色,都有著自己的私心。”
林悠揚苦笑一聲,嘆氣道:“我之所以獨自搬出來,就是有些對家族的現狀感到心涼,但沒想到,似乎是我太天真了,因為走法律程式,我多半也會分到一個很大的份額,所以他們都希望我簽署放棄繼承權的協議,這其中,鄧春燕那女人逼的最狠,並揚言我若是不同意,林家祖上的基業,將會就此四分五裂,毀於一旦!”
“好複雜的樣子。”楊迪無語,這些豪門大家族,果然是一遇到這種問題,便撕破臉皮,親兄弟姐妹、親戚間,可以鬥得像是仇人。
對於這有些過於偏安,又沒有依靠的姑娘來說,確實有點殘酷,只可惜,她身份使然,註定不可能置身事外。
“下個月,就要進入司法仲裁程式了,其實我那些哥哥,還有很多人,都不希望走這一步,因為那樣的話,我就要分走他們的蛋糕了。”林悠揚有些自嘲的笑道。
她對財產沒有太多的想法,自己開著餐廳,而且很早以前也有了一筆積蓄,哪怕不拿一個子兒,生活照樣衣食無缺。
可是,這涉及到家族產業未來的原則問題,她就算想撒手,也要將手中的那份權利,交給一個信得過的人。
但現在,三位哥哥的表現,還有一些親戚長輩的動作,讓她感到噁心,根本無法信賴。
“身在亂局中,你想躲是躲不掉的。”楊迪搖頭笑道。
“但林家的產業,結構非常複雜,有著許多對外投資和佔股,加上現在家族裡包括我那三位哥哥在內的許多人,都聲稱自己以往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要得到屬於他們的那一份,哪怕是進入司法仲裁,也是個漫長的拉鋸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