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對射,各自傷亡慘重。
父親傷重,兄弟相殘,我心疼如絞,腦都糊塗了。
這是我從軍十年來最沒頭緒的一天。
論兵馬,自然是我部人馬多、裝備好,因為凌家軍其實是我在統管,是我在處理日常軍務。
可是,在城內論衛士多,自然是凌向天的多,因為他本身就是凌府的衛隊大隊長兼古城市的警察局長。
胡建都及其他親信侍衛浴血奮戰,護我出逃。
自始至終,我未開一槍,未還擊一槍啊!
作為大哥,作為凌向天的親兄弟,我怎麼捨得向自己的親弟弟開槍呢?
我忍辱負重,我忍辱偷生,只想待事情告一段落再說。
可偏偏馬彪又來了。
他領著一幫人參戰,竟然是護著凌向天。
在大哥的記憶,馬彪對凌向天一向是不感冒的,甚至是經常在爹的面前胡說凌向天性情粗暴、有勇無謀、匹夫一個,而馬彪則是經常在爹的面前稱讚我如何多才多智、智勇雙全、小小年紀就能處理數萬凌家軍的軍務。
可那天,馬彪卻太反常了。
沒辦法!
胡建都在危難之際,強令幾名貼身侍衛架我走,他率十多個人殿後。
趁雙方混戰之,我由馮叔叔的副官密室裡潛逃出城,陪伴我的,也就是我現在的副官盧強。
盧強怕我去城外兵營拉兵,回城再殺凌向天,真的造成兄弟相殘,出城後,他便用槍殼將我擊暈,然後劫來一匹馬,護送我去徐州,找劉司令長官。
劉司令長官此前在北伐戰爭,與父親有些交情,聽了我的哭訴,甚是同情我,也很關注古城之塊地盤。
為確保古城這塊地盤不落入叛軍之手,為保住凌家軍這支隊伍不至於被拆散,劉司令長官隨即透過密電,將我凌家鉅變之事向委員長作了彙報。
委員長剛從外地視察回來,接到密電,即時接通劉司令長官電話,並要求與我通話,通話瞭解了詳情,安慰我一番,並委任我為少將旅長,協同劉司令長官鎮守徐州。
此時,原大戰全面爆發,路洋去青島接四娘之時,途經徐州城外,被我部作為奸細輯獲,晉見我面之時,向我彙報了古城再發鉅變之事。
我一家十口慘遭凌向天與馬彪屠殺!
我傷痛欲絕,精神幾欲崩潰。
我精神恍惚、服毒自盡之時,幸劉司令長官、路洋、韓國棟來救,劉司令長官鼓勵我重新做人,又授予我重兵,將一個炮兵團、一個騎兵團、一個步兵團交與我指揮。
鑑於國內形勢對委員長有些不利,各方輿論也傾向於閻、馮、李三方。
劉司令長官對大戰前期的預感,可能是委員長處於下風,然後才是佔據上風。
所以,他讓我率本部人馬,在馮將軍大軍圍攻徐州之前,潛伏於裡山一帶,一旦徐州告急,我部便出擊救援,殺馮老將軍一個措手不及。
我部潛伏裡山多時,但不得劉司令長官的命令,也不敢出擊,我只是加派崗哨,巡查四周,防敵襲擊我部。
早上,我部又輯獲了馮雲、鐵牛、狗娃三人,也將他們三人當作奸細或是敵軍探,押送到我面前。
馮雲見到我很激動,聲淚俱下,講述了你在皇藏峪遭仇敵圍困之事,於是乎,我全率兩個炮兵連趕到這裡來,本想助你出逃的。
可是,馬彪所部不堪一擊,不僅打死了馬彪的幫兇馬正、歐堅權,反倒成全你收編了不少俘虜兵。
從軍篇 漂亮迷人的女軍官
凌霸天聲淚俱下,終於將自己逃生並獲取少將軍銜、這次能與馮雲相聚及率部前來炮擊馬彪所部的原因道出來了。
“天不亡我凌家也!大哥,現在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