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烈走到床沿坐下,他雙眼不安份的瞄著她不經意暴露在外的春色,那一起一落的呼氣吸氣,讓引人遐想的春色更添風采。
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的目光,貝淨紗慌忙的拉起被子遮住自己。
走到床尾,魏楚烈一把拉下她身上的被子,然後爬上床,霸道的握住她的豐滿,“在我面前不準掩飾自己!”
貝淨紗不自在的往後一縮。
眉一皺,他將她推倒在床上,他的雙手分別放置在她兩側,由上而下俯視著她,“還有,記住你是我的女人,不準再有逃開我的念頭!”
“你總是這麼霸道嗎?”她忍不住脫口問道。
“從來沒有人說我霸道。”
“是嗎?那他們一定沒長眼睛·”像他這樣的人——有錢又有勢,認識他的人莫不急著逢迎拍馬屁,誰敢說他什麼?
魏楚烈忍俊不住的放聲大笑,“你真是個特別的女人。”
“就因為我長了‘眼睛氣你就認為我特別,你的標準也未免太低了吧!”
“我以為你會欣然接受我的讚美,女人不是都很喜歡男人讚美她嗎?”
“那實在對下起,我這個人就是這麼下識好歹。”
眼神忽然一沉,他目下轉睛的瞅著她。每次看到他,她總是忙著躲、忙著逃,她從來沒有這麼率性的跟他要嘴皮子,她還真令他驚奇。
見到他驚歎的眼光,貝淨紗才察覺到自己竟然可以跟他這樣你來我往的鬥得不亦樂乎,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她本來就不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只是在面對他的時候,總是掙不開他帶給她的壓迫感:眼前糟糕的是,她想到自己現在還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動也不能動的躺在他身下。
羞紅了臉,她結結巴巴的道:“你……你可以讓我起來嗎?”
“有這麼美味的早餐可以品嚐,我如果不享用,豈不是太可惜了?”
“魏楚烈……”
吻住她的嘴,魏楚烈像在懲罰一樣,粗魯的蹂躪她的唇,掠奪她口中的甜蜜,直到兩人都快窒息,才放開她。
“以後再叫錯,我不會只是堵住你這張不聽話的嘴巴,我還會……”他色迷迷的看著貝淨紗裸露的嬌軀,看著看著,眼神蒙上一層異樣的神采,接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身攫取那誘人的玉峰,貪婪的吸吮、舔咬。
就在這時候,擾人的電話聲響起,魏楚烈卻下為所動的繼續品嚐身下的軟玉溫香。
“電話。”在沉淪與理智交戰之間,貝淨紗掙扎的喊道。
“不要管它!”再大的事也沒有眼前的美色來得重要,他現在只想盡情的跟他的女人翻雲覆雨。
不過電話那端的主人像是認定他一定在家似的,堅持不放棄,魏楚烈受不了的坐起身,轉身接起電話,“喂……媽,是你啊……媽,有什麼事我晚上回去再說好下好……媽,現在下行,我……好啦、好啦,我待會兒就回去……”
趁著魏楚烈忙於應付電話,貝淨紗俏俏的栘向床鋪的另一邊,準備溜下床,只是腳才剛著了地,魏楚烈已經掛掉電話,從身後撲倒她。
“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還是不停的找機會逃開我,你真是一個令人生氣的女人!”沒有預警,魏楚烈生氣的分開她的雙腳,由身後一舉挺進她緊繃的幽谷,霸道的在她體內馳騁,放肆的感受她女性的陰柔緊緊包裹他男性的陽剛,他們是如此的契合,如此的相屬。
迴盪在驚心動魄的激情之中,貝淨紗無肋的呻吟。
“你是我的女人,下準再有逃開我的念頭,永遠不準!”如細雨般密密麻麻的吻灑向那片滑嫩的脊背,魏楚烈更狂野的在幽谷的甬道上衝刺,很快的,狂烈的快感攫住彼此交合的肉體,在痙攣中共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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