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大年舉著酒杯說:“天龍,華玉,我比你們虛長几歲,有幸給你們當過領導,這並不說明我有什麼能耐,只是年紀的關係而已,現在看出來了,你們出息了,我看著就高興,高興。我自己先幹一個。我這就幹了。”
計大年一飲而盡,宋華玉說:“我們也沒少在你的手下接受教育啊。”
“慚愧,慚愧,不說也罷。天龍,你以後就是市領導了,可就沒多少時間到大青山來了。”
華長利笑著說:“對這裡我沒有是不放心的,有你們在,但我對這裡的感情,是不能抹殺的。計主任,你在縣裡也是老幹部了,主管經濟發展方面很有經驗,大青山礦業的發展,還望多費心啊。”
“一定,一定。”
“這樣的國有大企業,可是我們的寶貝啊。”
華長利感慨地說。他始終認為,掌握國家經濟命脈的,還應該是國有企業。他就是要在自己的手上建立幾個掌握著經濟命脈的大中型企業,這些才是一個內陸縣的經濟發展的源頭,畢竟社會主義制度可以集中精力幹大事。
宋華玉喝了幾杯酒,又看到從小就是哥們,在一起玩,後來又在一個戰壕裡摸爬滾打的朋友,就要到石江這樣的大市當副市長,心裡就產生了了幾分的感慨,畢竟他們都是做過仕途的夢的,華長利以不到四十的年紀就當此大任,焉能沒有更進一步的機會,就真誠地說:“天龍,我真替你高興。來,再喝一杯。完了你就去休息。”
幾個人喝完了酒,計大年和季彬張小凌知道華長利和宋華玉是打小的哥們,有私事要嘮,就在各自的房間住了下來,宋華玉來到華長利的房間,華長利看著午夜新聞,宋華玉就說:“為了一個小朝鮮付出了這樣高的代價,值嗎?據說這些年給他們的東西和錢就有上萬個億。在關鍵的時候他們還不投我們的票。這些東西。”
看到宋華玉憤憤不已的樣子,那年申辦奧運,他們的確沒投我們的票,這認國人大為惱火。華長利讓宋華玉坐下,說:“這就是戰略的需要啊,有的時候國家於國家之間,也要吃點虧的。當初花錢買友誼,弄了個我們的朋友遍天下,那是因為我們需要走出大國的封鎖,也讓我們進入了聯合國。這些都是戰略的需要。”
宋華玉看著華長利說:“那我懂了,你要讓稀土漲價,也是戰略的需要吧?”
華長利點點頭說:“我相信不久之後,國家就會意識到這個問題。這樣的稀有資源,又是工業的寶貝疙瘩,我們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經營,成為像石油那樣主宰整個世界的戰略物資?我們搞這個的,就應該有這樣的全域性觀念啊。”
“這些就由領導們考慮的問題了,我沒有那麼高的戰略眼光,所以我當不上縣委書記,更當不上市長了。天龍,我看你當副市長都是個過渡。怎麼樣,是不是,跟你談話都說了些什麼?”
“也沒說什麼。”看到宋華玉熱望的目光,華長利還是說了下去,“這次是中組部要求在每一個地級市安排一個四十以內的人擔任副市長,中組部對這些人做進一步的考察。”
“啊,這就是所說的第三梯隊吧。”宋華玉一聽是歸中組部親自考察,既為華長利高興,又稍稍的有些嫉妒。自己這些年雖然是有錢了,但在那些高階人士的眼裡,無非就是個國有企業的大當家的,自己還缺少幾分的貴氣,而對於有些當官的人來說,就遠不是這麼回事了。
“好了,今天就不說這些了,你怎麼樣,別的還好吧?”
宋華玉知道華長利是指自己和老婆的關係:“沒什麼好不好的,我不跟她離,她就感到不錯了。”
“這話說的。你以為你是恩賜人家啊?”
宋華玉的老婆是個從農村上來的女子,那時還顯得好看些,但沒有多少文化,到了三十多歲,花容易色,又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