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
林口縣和石巖鄉的相關人員隨時都聽從調查組的調查。華長利對解南說:“讓駱但組織相關人員,帶我們去被娛樂城佔了學校原來的位置看看。我倒要看這個娛樂城為什麼佔據了我們學校原來的地方,是誰有這麼大的神通。”
石巖鄉不到五萬人口,只有一條主要的街道。而過去的鄉中心校就坐落在鎮中心的這條街道上。即使洪水從學校門口的街道穿過,洪水也會順勢而下,絕對不會造成任何險情。這就是說,街道的與山脈形成順勢的走向,是合理的安排,而新建的校舍居然是和山脈逆勢而建,不出事才怪。
歡樂城是個新式的建築,和學校同期而建,是個五層的樓房,在鄉里也算是個很惹人眼球的建築了。華長利看了看這個佔據了學校位置的娛樂城,對駱但說:“這個娛樂城恐怕不是一般的人開的吧?”
“這個……”
駱但看了石巖鄉黨委書記馬蘭一眼,這個女人知道自己是逃脫不了干係的,就說:“當時我們執意不同意學校從這裡搬走,可是縣裡的領導來了幾次,說是要合理運用土地資源,把這個轉讓給更能產生效益的專案。這樣我們就只能聽從縣裡領導的安排。”
駱但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說:“可是你們把學校建在山凹的位置,根本就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啊?”
馬蘭看了一眼學校的校長說:“當時鄉里只有這一塊可以利用的土地,但具體的設計和施工,就是學校的事情了。”
校長早就是滿臉的汗水,說:“這個……我也是聽……”
“好了,回去吧。”
華長利決定一個個的突破,自己親自審理。他先請出駱但,對他進行單獨的談話。華長利說:“你一個縣委書記,怎麼管到鄉里學校的選址問題?不是沒事幹,就是這裡有什麼名堂吧?”
駱但情知這件事情太過重大,也只能說出了實話:“本來學校就應該在原來的位置上重建,可是就在下撥了款項準備動工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人的電話。”
“是市裡的某位領導嗎?”
“準確地說,是領導的女兒。”
華長利心想,駱但給原來的市委書記邱才當過秘書,總不能是……
“是你的老領導邱才的女兒?”
“是的,正是她。”
華長利一驚,說:“真的是她?”
“是啊。她說,新學校的選址應該遠離鬧市區,而且原來的位置還可以賣到一個好價錢。學校挪到安靜的地方更適合學校的定位,現在市裡的許多學校不是都搬到郊區了嗎?這樣學校還可以多得些資金,這樣就可以建一所更高階的學校。”
“這個地是她買下來的嗎?”
“雖然不是她直接經手,但我覺得是她在暗中操作。”
“這樣你就同意了?”
“我沒法不同意,邱才畢竟是我的老領導,再說她說的也有道理,這樣鄉里和學校都可以得到一筆土地轉讓資金,他們的手裡也更鬆快些,他們也樂於這樣。”
“他們也樂於這樣嗎?如果沒有你的指示,他們會這樣做嗎?”
“這個……”
“你給他們做的批示就是讓他們把原來的地址轉讓出去,那新校舍是怎樣選定的?”
“這就是鄉里的問題了。但我一定負我自己應該負的責任。”
“你該負的責任是難逃其咎的,現在你要把真實的情況說清楚。你從中得沒得到什麼好處?”
“我向黨發誓,我絕對沒有受邱文婷一分錢。我完全是看著我的老領導,也就是她爸爸的面子,才促成這事的。可是我沒有想到這裡居然存在這樣大的隱患,我……”
駱但的眼淚就下來了,華長利說:“現在我只負責調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