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愛人一結婚就處在分居狀態,你們從來沒有見過他,他是個搞橋樑建築的,跟著一個大老闆四處遊蕩,結了婚就像是沒結婚似的,他也不管我,我也就當沒有他一樣。這個時代就是這樣,這也是我一開始想明白後,就什麼也不在乎的原因,放蕩是一個受過心靈殘害的女人最明顯的標誌,我也不是說我受到什麼心靈的殘害,但一個過了二十五歲的女人,就真的什麼都想明白,什麼也就不在乎,這就是我的心裡狀態。”
楊月雖然和於滌非在一個單位,還真的沒見過於滌非的老公。她們這些在歌舞團結過婚的女人,自己的老公是誰對外幾乎都是保密的,絕不帶到明面上,似乎怕這些妖嬈的女子偷走了似的。
於滌非說:“接下來的事其實都是這樣,不說也罷。”
胡瑩倒是真想聽聽接下來於滌非和季彬發生的細節:“今天我們難得這樣傾心的暢談,還是說給我們聽聽吧。”
“那我當個你筆下的一個另類女人吧,其實我就是把自己說出來而已,不說的女人不見得就不是我這樣的。”
葛菲臉微微一紅說:“別耽誤時間,你真把我們的興趣勾引出來了。”
胡瑩微微一笑,這是對人隱私的興趣啊,其實她們更想知道的是,一個縣委書記在美女面前是怎樣的嘴臉。但她們三個都很興奮,雖然女人們也偶爾地談點自己的隱私,可這樣赤裸裸地剖析自己,把自己和一個她們熟悉的男人之間所發生的情愛這樣大膽地披露出來,畢竟是第一次。
於滌非說:“我現在才知道季彬對我的愛還真是很深的,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我,我開始感到一陣麻酥酥的感覺,看到季彬那樣的神情,不知怎麼的,我就是想笑,我感到人真是滑稽,你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這可是我的同學啊,我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來往,現在居然這樣呆在一起,還要發生一場特別的關係。你們也許不知道,如果跟你有這樣關係的是個剛認識不久的人,你的感覺是單一的,可這個人是跟你從小就認識的人,你還真的不那麼好意思。當他真的為我脫去衣服,我的身體在他的面前暴露出來的時候,我有一種難以說清的感覺。羞澀,難堪,還是刺激,我自己還真的說不清,我就對季彬說我們還是別這樣了吧,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眼裡放射著火辣辣的目光,極其溫存地親著我說,這輩子我跟你有這樣一次就夠了。我寧肯去死也就值了。儘管男人說這話的時候不那麼可信,可還是喜歡聽的。我就不再拒絕他,我也就接受他輕輕地脫去我的衣服和裙子,當我的一切都裸露在他的面前時,他撲到我的……”
幾個人睜著大眼看著於滌非,於滌非卻停了下來,葛菲聽的正來勁,說:“怎麼不說了?”
一抹紅暈襲上於滌非的面頰,也許是說到她的同學,真的有些不那麼好意思了:“我還是不說我和季彬的事了吧,畢竟我們是同學,我們還是有些老感情的,我也不想把他赤裸裸地展示在你們面前,他的將來還要在寧古發展下去,再說他的本質還是不壞的,我們有了那一次他也就沒在纏著我,也真的為我結識古維峰做了工作。”
“那好,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其實我們感興趣的,還是你和古維峰之間的事,你做了他的小三,他到底幫沒幫你。”楊月說。
“好,其實我要說的是古維峰,而季彬就是個鋪墊,沒有他我也就很難接觸到古維峰的。我和季彬的一夜情至少是輕鬆的。我們的歡愛結束後,我躺在那裡,不覺得我的眼裡流出了淚水,季彬有些慌亂,就問我,是不是感到委屈了,保證以後再也……我打斷了他的話說,不是這樣的,我不怪你,如果我不想做,你就逼著我也不會做的,可我覺得我自己很卑鄙,我……他打斷了我的話是說你是再說我吧,那你還不如打我。我說你誤解了我的意思,我其實對你不是愛,只是有些好感罷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