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滌非說:“好,男女該在一起的時候在一起,不該在一起的時候也要適當的分開來,我們說什麼話也不想讓你們聽。”
兩個男人雖然有些尷尬,但也知道這幾個女人一定說些她們之間隱瞞的東西,也就識趣地離開。
他們一走,幾個女人就感到放鬆多了,尤其是楊月,過去她是歌舞團的副團長,後來又當上了團長,雖然她手下的男男女女多的是,男的油頭粉面,女的千嬌百媚,但她還是維護大多數人的利益的,至於取消了歌舞團,也不是她的問題。這些俊男俏女在一起,發生些曖昧甚至偷歡的事情也屢見不鮮,但於滌非公然出任古維峰這樣官人的小三,她還是難以相信。
古維峰是個能幹的人,但越是能幹,在某些方面就越是有著太多的毛病,而這樣的官人往往對自己還缺乏應有的約束力,他的口碑在寧古極差。
胡瑩和於滌非並不熟悉,她現在只能把自己放在次要的位置,但她更想知道於滌非是怎樣出任古維峰的小三的,她現在寫的就是這樣的角色。
“你們怎麼不說話,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啊?”於滌非看了看另外的三個人,又說,“我知道你們現在把我看成了另類,其實不瞞你們說,墮落有墮落的好處,尤其是女人,我承認我是個墮落的女人,但女人墮落和女人不墮落,並沒有多大的區別,你們說是不是?”
胡瑩說:“還想聽聽你的高見。”
話說到這裡,楊月就說:“我們都是女人,現在的社會是官人主宰的社會,和一兩個當官的有曖昧的關係,也是正常的事。你說說你現在真是跟古維峰是那種關係嗎?”
“哈,你是想知道我是怎樣跟古維峰勾搭成奸,又成為他包養的情人的吧?咳,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又沒有什麼新鮮的,你們不聽也罷,省得髒了你們的耳朵。”
“我倒是很想聽聽的呢,我還真想求你找古維峰辦點事。”
“得了, 那個傢伙就不是人揍的,現在他有了更年輕的女孩,都不怎麼理我了。讓這樣的人當官,真是這個社會的悲哀,哈,我這樣的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可別跟我一樣啊。”
於滌非突然抹了一下眼睛,兀自喝了一口酒,楊月說:“其實我們也理解你,我始終以為你在外地發展,沒想到你秘密地呆在寧古,居然隱藏的這樣深。”
“我跟你們說吧,我是回來給我哥哥辦件事,沒想到就栽在古維峰的手裡。”於滌非平靜了一下情緒,但她們注意到,於滌非用的是栽在古維峰手裡這樣的詞彙,這也就說明了一點問題。
幾個人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也就由不得於滌非不說,她淡淡地一笑說:“那年我哥哥包了一個工程,是給縣裡改造那條貫通全縣城的大馬路,造價幾千萬,縣裡只拿出一千萬的啟動資金,其餘的資金需要我哥哥先期投入,工程完工後,先財政分兩年付清其餘的款項。按理說給政府幹工程是十分穩妥的事,政府總不能坑害這些承包工程的人。但事情卻不是這樣。”
胡瑩說:“古維峰那時是主管城建的副縣長,這些事情就需要跟他打交道了。”
“可不是。我哥哥把工程幹完,自己的錢都搭了進去,還貸了一千萬,就等政府把剩餘的資金進入他的賬上。可是,從那以後,我哥哥就再也見不到古維峰的人影,他不是說沒時間,就是說要在等等。我哥哥的人工費,材料費,貸款的本金,每天都是一大筆費用等著支出,有人說要想死,就給古維峰幹工程,一點都不假,他還在政府裡當什麼好人,說是用少量的啟動資金,就嫩個幹成大事。大事是幹成了,可為他幹事的人卻遭殃了。”
三個女人認真地傾聽於滌非的傾述,於滌非啜飲了一口紅酒接著說:“那年我在北京的一傢俬人的舞蹈學校當教師,我也知道哥哥幹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