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鄉親們身體有了毛病還得去市裡去看,不方便不說,花錢像流水。這對於尚不富裕的農民來說是很難承受的,所以,他把他的老師請來坐堂,他邊幹邊學,完全是為了方便鄉親們。”
“你們家就是什麼也不做生活也完全是沒有問題的,是不是這樣?”
“那樣我們活著還有意思嗎?”
“他的確是一個出類拔萃的年輕人。你是不是為有這樣一個兒子而倍感自豪?”
亞賢笑了起來:“我覺得是這樣。”
記者又問:“你失去了雙腿後你感到有多麼痛苦?”
“開始的時候我幾乎痛不欲生,可我看到我的兒子這樣的堅強,敢於負起責任,像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我就痛苦就減輕了,現在我已經完全從痛苦中解脫出來,因為我看到了我的兒子是一個這樣出色的孩子。我當初還助止過他,現在我覺得我那時還沒有真正理解我的兒子。我現在希望他要對得起社會各界對他的厚望,他要真正成為一個何家的繼承人。”
必成的眼淚流了出來。面對包括媽媽在內的這些人真誠的祝賀和祝願,必成陡然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沉重起來,也更加覺得自己所做的這一切是值得的。
“來,必成,我給你照張像。”柳春婷拿出了相機。
“我和媽媽在一起照吧。”
“好啊。”
必成站在媽媽的跟前,欣悅突然說:“是不是應該帶上我?”
亞賢招著手說:“當然,現在已經離不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