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規模的挖掘山土,還會造成山體損害,形成小型的塌方,植被上面珍貴的冷衫就會缺乏基礎,整體塌陷,那些樹也就活不成了。
到了這後半夜,事兒還真是不少。
華長利問:“拉這些山土,總不是要蓋房子吧,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麼用處,再說這山土拉多了,對那些冷杉是會造成影響的。”
“你他媽儘管放行就得了,還管這麼多。”
“你們是哪個村的?”
那漢子不耐煩了,就要華長利手裡的遙控器,華長利把它緊緊的攥在手裡,絕不鬆手,那男人終於急眼了,掄起拳頭,就在華長利的身上打過來。
華長利幾乎一宿沒有睡覺,反應的就有些遲鈍,他躲閃不及,那拳頭就砸在自己的脖子上。
這一拳頭有些把華長利砸醒了,他晃了晃腦袋,對那個漢子說:“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把你扔到山溝裡。我讓你接受檢查。”
那個漢子根本沒把華長利放在眼裡,大聲嚷道:“你查啥你查啥,我這土有什麼可查的?我看你的小子是新來的,我沒跟你一般計較,可你他媽還跟我找毛病。趕緊抬杆兒,不讓我走人。”
華長利 不能無端被打了一拳,他要知道這個人是誰:“你不報上你的名字,我是不會讓你走的。你打了我,我作為一個公務人員,先讓你一步。但這一拳我不能 白白讓你打。”
“我就打了你又怎麼樣吧?你不給我抬杆兒,我現在就衝過去。”
文昌國急急忙忙從宿舍裡跑了出來,只穿著一條大褲衩子,瘦骨嶙峋的讓狼看到都感到可憐。
他大聲說:“胡村長,對不起,對不起,這小子是新來的。看不出眉眼高低。姓華的小子趕緊抬杆,讓胡村長把車開過去。”
文昌國看到華長利還是沒反應,從華長利手裡奪過遙控器啟動欄杆,那被文昌國叫做胡村長的罵罵咧咧的上了車,大車就開走了。
文昌國也罵罵咧咧的對華長利說:“你小子不是沒事找事嗎?人家拉的是土不是木材。你沒理由攔住人家,我睡得正香,被你給吵醒了。”
華長利在鎮裡也算是幹了半年多,對下面的這些村長和書記也都是混的臉熟,但他並不知道這個胡村長是哪個村子的。
“這個胡村長,我怎麼沒見過他。”
“他是後山村的副村長,你見沒見過,人家也是村長,是副的。”
“老文,我覺得這些人拉土不那麼簡單,而且這些土,看來也不是普通的山土。”
“你懂個屁,土還有什麼普通和不普通的?我們的職責是守護那些冷杉,而不是保護這裡的土,這裡的土他媽要多少有多少,他們儘管去拉。真他媽沒事兒找事兒,吃飽了撐的。”
文強國又走進宿舍,繼續睡他的覺去了。
又到了做飯時間,華長利發現,電飯鍋和那些炊事用品,已經被文昌國給藏起來。
華長利準備跟文昌國說道說道。他可不想再泡泡麵吃了。
這時黃美麗已經上了班,正在跟文昌國眉色飛舞地說著什麼,華長利走了過去說:“我跟你們二位說說做飯的事,這裡就我們三個人,做飯的工具就這麼一套,不能你們天天又炒菜又做飯的,我自己吃泡麵,泡麵也吃不幾天。把電飯鍋和那些東西拿出來,我做飯去。”
文成國說:“要想做飯,自己買去,這是我們用的,不能給你用,這不是別的東西,這是吃進嘴裡的,不能大傢伙著用。”
“你們兩個人不是夥著用嗎?怎麼到了我這裡就不行了呢?”
文昌國臉色就變了:“你個新來的跟我們能一樣嗎?我們在這裡幹了好幾年的,你自己願意怎麼吃就怎麼吃,餓著我們也不管,反正電飯鍋,還有這些炊事用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