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有過的氣憤,生在華長利的心頭。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其實並不是自己,而是他的美女同學史詩曼,也就是任大平的老公任澤光的兒媳婦兒。
如果不是史詩曼對自己的主動的勾引,怎麼會有現在這樣的結果。
當然他也必須得承認,自己的一切,也都是實實在在的帶來的。
他必須要把這一切說清楚,自己平平白無故挨的一頓暴打,差點兒死在沙灘上,這股惡氣他也必須得出來。
憑著自己現在的經濟實力計時,不在官場上混。他混的也不會太差,再說他可以到北京去找唐明明,投入到唐懷國的名下。
他立刻給史詩曼打的電話,史詩曼居然沒有接,他連續打了幾次,但是失敗,都沒有接他的電話。
這個狗東西,這是害怕找他算賬。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責任,其實跟史詩曼沒有什麼大的關係,他全力以赴的投入投身到工作當中,雖然已經有了一官半職,但現在這一切,就不再屬於他。
他立刻又給範立新打的電話,範立新接著起來笑著說:“華長利,你怎麼想明白的?”
“我想明白了,我準備辭職。”
“你簡直是胡說八道,為什麼要辭職?儘管你這個資產清償辦公室的副主任幹不下去,也一定會給你有一個不錯的安排,何必要辭職呢?嗯。”
“你以為我還能在任書記的手下幹工作嗎??不 我絕不會低聲下氣的繼續在那裡幹下去的。 我現在給你打個招呼,以後我就不是你的領導,我們之間就可以變成朋友了。”
“去你的,我才不要你這個熊朋友呢。”
範立新馬上就把手機掛了,而這時史詩曼的電話打的過來,依然是冷言冷語的說:“華長利,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再跟我聯絡了嗎?”
“你以為我願意跟你聯絡嗎??我告訴你,任大平對我下的毒手,如果不是有人救我,也許我就活不下去了。”
史詩曼驚訝的呼喊:“你說你你說什麼,任大平真的對你下了毒手?原來真是這樣,這個狗東西可是……可是我又沒法對你說什麼呀。”
“你告訴任大平,這件事如果他再抓住不放,我雖然沒有他那麼有權有勢,但我就是個兔子,也蹬他幾下。”
“如果是這樣,那我真的表示對不起你。做一切也都是我造成的。我到京的時候,我我我在北京的時候,本來就不該跟你聯絡,我們也不能發生那樣的事兒,結果這一切都被任大平派人跟蹤了我。”
“你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我現在絕對,我現在決定了,我辭職了,雖然在你的父親,我弄到了一個副廳級,可是我不想就這麼屈辱的在他的手下幹工作,我也感謝他對我的栽培。”
史詩曼說:“你千萬不要辭職,你這樣,你等著我,我到我到你那裡去,我讓你衝出去,好了吧?”
“你不會跟著任大平一起到我這裡來再跟我算賬吧。”
“任大平也到京城去了,他既然已經懲罰了你,我估計這口氣他也他也出了。我也對他保證跟你不再保持來往。”
“既然你已經對任大平保證對我跟我不見,那你何必還要到我身邊來呢?”
史詩曼提高聲音說:“我不想讓你辭職,你明白吧,你好容易混到的這個地步上怎麼會輕而易舉的辭職呢?再說任澤光那裡有我來擺平,你在那裡等這麼好呢。”
放下電話不長時間,史詩曼居然就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看到華長利受傷的樣子,史詩曼又升起一陣心疼。
說老實話,史詩慢嫁給任大平,完全是衝著任澤光是省委書記的份上,如果拿兩個人做比較,不管哪一個方面,華長利都要遠遠超過任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