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史詩曼分手的時候,兩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說實話,史詩曼對華長利的感情是深深的,濃濃的,在他的眼睛裡,任何一個男人也沒有他對華長利有著這麼深的感情。
有感情不見得有婚姻,也許這就是一個女人的悲哀之處。
他要的是權力,要的是地位,要的是自己的身份,而這些華長利都沒法讓他得到,所以他就只好嫁給任家這個高高在上的豪華家庭。
華長利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的心裡有一種從來沒有過那種幸福感,讓她覺得眼前充滿著光明。
想到華長利從一個市長的秘書重新幹起,史詩曼的心頭也有一種悲傷,但是沒有辦法,華長利如果繼續出現在省委大院,彼此之間都會不快活的。
而對於華長利來說,這次也許是最後的瘋狂,讓他重新認識到了自我。
他必須承認,自己的一切都是史詩曼給他帶來的,其實他並不痛恨任澤光,任澤光對他做出了充分的忍耐,偷了兒子的女人,這種屈辱,也是一個男人所難以承受的。
他只是捨不得他已經開創的美好的前程。
在美好的前程,也並不是自己的。
那就重新開始吧。
史詩曼說:“親愛的,我的心裡是有你的,你不要恨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寶貝兒,我為什麼要恨你呢?在綏陽縣我也算是立下的汗馬功勞,但這些功勞跟你是分不開的,我的心裡也是忘不下你的。”
”好了,我們就別做那種多情的少男少女,我現在就跟凌海市聯絡,爭取讓你明天就去報到。那就這樣吧。剛才你給我帶來的快樂,是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
看到史詩曼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又緊緊抱在懷裡。
不如意時常撒嬌,人生的遺憾是到處都有的。要想一切順利,那簡直是座囤糧的春秋大夢。
。何華成立和學生們分了手,華沙利來到樓下的一家小酒館,要了一瓶茅臺幾瓶小錢。
他突然想到了那個跟自己若即若即若離,但始終在跟自己裝逼的黃美麗。
他突然有一種想要給黃美麗打電話的衝動。
該告別的還真的需要告別一下。
打通了黃美麗的電話,依然是那種牛逼哄哄的語調:“華長利,真沒想到你還會給我打電話,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如果你還想見我一面,那你就到我這裡來,如果你不想見我,那我們這輩子也可能就沒有見面見面的機會了。”
“你說的這番話我有些不明白。”
“你不明白那就算了,你告訴你父親,我的工作變動了,讓他以後也就不需要為我操心。”
“什麼,你的工作變動了,你是升了還是降了?那個資產清查辦公室可是專門你設定的,你是我爸爸的左膀右臂呀。”
“就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了,我已經宣佈離開省委大院,到一個城市去當秘書,一切都要重新來過。我知道,我在你的面前扔又扔不下,拿又拿不起來,但畢竟我們還有過小小的交往,在我離別的時候跟你說一聲,免得你偶爾想起我來,不知道我人去了哪裡,那就這樣吧。”
黃美麗突然大聲說:“你等一等,你跟我說,你在什麼地方,我現在去見你。”
“你見我還有什麼必要嗎?你這個大家小姐我是真的高攀不起,但我們畢竟還有過幾天美好的日子,所以離別時候跟你打個招呼。”
華長利直接把手機掛了,倒滿一杯酒,直接灌進他肚子裡。
華長利必須承認自己,由於過分的得意,有些玩大。
突然,蕭雅嫻的電話打進來,看到蕭雅嫻的電話,華長利立刻高興起來。
這個第一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