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臉漲得通。石豔春立刻給老人捶了捶後背,過了會兒,老人安靜了下來。
“大爺,你的身體也該好好看看了。你就沒有其他的親人了嗎?”
“你們也不會把我當做什麼親人。你們就有個好嘴。那年我兒子讓警察弄走的時候,我拼命地攔著,那人說了幾車的好話,說以後有事找他們警察,可一個個都他媽的……咳,除了兒子誰還行啊?你們走吧,我一個人回得去。”老人十分厭煩地閉上了眼睛。
石豔春笑了笑說:“那你先睡一覺?”老人嘆息一聲,石豔春發現了老人的矛盾心理,立刻問:“大爺,我知道你是好老頭,可有許多事也是我這樣的人管不了的。我不能答應你什麼,但我現在真誠地希望你能幫我。既然你能看到他們來到了二道村殺了人,那一定是在天還沒有黑下來的時候,是這樣吧。”
“天黑我還能看個屁。我又不能在山上睡覺。快吃飯了,我正要下山,就看到一輛計程車開過來。”
“是紅色的計程車嗎?”石豔春連忙問一句。
“是不是計程車我還不知道!就是那種紅色的計程車。過去上市裡看我兒子我還坐過那種車呢。”老頭生著氣說。
石豔春連忙笑著說:“那你一定看不錯。”
“那個男的看不出來是多大年紀,那個姑娘看起來比你還小,她在那個女的身上用刀子扎巴了挺多下,好像還沒死,那小夥子使勁紮了兩下,那女的就不動了。他們就把她拖到裡面的草地扔掉了。”
“他們都長的什麼樣子,您看的清楚嗎?”
“那個男人好像挺瘦的。別的沒看清。”
“大爺,如果我們拿出一張相片什麼的,你能認出來嗎?”
老頭想了一下說:“那個男的我看的倒清楚,差不多吧。”
杜思成一陣激動。如果能有兇手的圖象,那就解決大問題了。石豔春向他擠了下眼睛,立刻到醫院找了個認識的朋友,借了一臺電腦,嫻熟地繪製了幾幅電腦圖象。當她把繪製出的幾幅人物頭象放在老人的面前時,老人在圖象上認真地看著,手指最後落在其中的一張圖象上時,杜思成不禁“啊”地叫了一聲,石豔春也禁不住上前興奮地擁抱著他。
她的感覺果然沒錯,這幅經過老曾頭辨認的圖象,一定會給他們帶來新的轉機。
“怎麼樣?”石豔春自豪地笑著,又問,“還有沒有不太像的地方嗎?”老人說:“只是臉型有些不一樣,那小夥子的臉型是這樣的。”石豔春就用筆勾勒了一下,老人說:“這回就差不多了。”
石豔春高興得又要跳起來。杜思成突升要抱起她的衝動,但僅僅是笑了笑說:“真不知該怎樣地謝你。”
“那就別說這樣的話。”
打了針後,老人的身體明顯好了起來。醫生讓住院觀察幾天,老人撲騰一下坐起來說,他死了也不睡在這裡。杜思成和石豔春無奈,又叫了車,交了足夠的車錢,吩咐司機把老人一定送到地方。杜思成掏出二百塊錢塞在老頭的口袋裡,老頭依然沒說半句感謝的話。
走出醫院,手機響了起來,來電話的居然是那天坐車時認識的計程車女司機安紫。安紫的聲音十分悅耳:“還記得我嗎?別怕,我知道你是忙人,我也不是沒事閒的,我要向你彙報一個重要情況。我此刻就在市中心廣場西側的路邊上。”
杜思成一怔,問:“你有什麼重要情況?”
“那還是昨天的下午,我發現一個十分可疑的年輕人,坐了我的車,我問了他幾句話,他很不高興的樣子,馬上就下去了。”
杜思成一驚,馬上問:“他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說到了正題,安紫說話快的像機槍連射:“他明明是計程車司機,可他愣說他不是。我明明是認識他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