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長利心裡猛的爆發,出一股憤恨,他知道結果憤恨,他無法發現在繁榮發這個老東西的身上,但這個份上他又無法發洩,也就自然而然地怪罪在旬陽的身上。
徐陽這個傻逼女人,稀裡糊塗的出賣了自己。
如果徐陽是個傻逼女人,跟徐陽這樣的女人幹了這事,他跟傻逼也沒有什麼區別。
跟這些混跡江湖的人混在一起,還真是充滿著兇險。
誰讓財富都掌握在這些人的手裡呢?正像有人說的那樣,好人怎麼能夠賺到錢呢?鉅額的財富不透過罪惡的手段弄到手,簡直是不可能的。
怎麼能夠出出心裡的這股憤恨呢?
洗了個熱水澡,他渾身上的疼痛已經減輕了不少,看來這些人也沒想把自己往死裡打,只是教訓教訓他一下,讓他以後少問徐洋這個女子來嗎?因為這個女子畢竟是榮安榮發,這個有錢的老東西的私有財產,是碰不得的。
如果這樣,那個老東西對他許下的承諾,也就不可能實現。
他本以為遇到了救星,結果遇到的卻是魔鬼。
走從走出大眾浴池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回聲舒服多了,至少能夠正常的走路,也看得出他有被捱打的跡象。
走進辦事處,就看到石豔春在大廳裡和值班的姑娘在閒聊著什麼。看到華長利走進來,就跟在華長利的身後,華長利不想和石豔春耽擱時間,他要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卻沒想到石豔春跟著自己找他進來。
忽然發現華長利額頭上有淤血的痕跡,馬上驚叫著說:“你這是怎麼了,哦,你怎麼渾身都是傷唉?你被什麼人打了嗎?我的天哪,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我現在帶你去醫院。”
石豔春有些虛張聲勢的樣子,華長利不滿的說:“你嚷嚷什麼?”
“華長利,你怎麼不是好人心,?你真是被人打了嗎?這到底是誰幹的?不行你必須要跟我說,不然的話我就報警。。你住在這裡,我是要對你負責任的,這是你這是縣領導對我的只是你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不能不管哪。”
“哎呀,我的活祖宗,你就給我拉倒吧。”
“天哪,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你可千萬不能瞞著我,你跟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不然我真的要給縣裡打電話,我管不了你,我要向何書記和鄭縣長彙報。”
本來就感到憋屈和窩囊,聽到石豔春這麼一說,華長利忽然變得咆哮起來:“你他媽就給我拉倒吧,你告訴何書記和鄭縣長對我有什麼好處,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對我們的工作有什麼好處?行行行,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我自己會處理。再說,也沒有人打我,是我喝多了酒摔在了大街上,跟別人沒有關係。”
石豔春還真把鼻子在華長利的嘴上聞了聞,嘴裡根本就沒有酒味兒,說:“華長利,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麼做這是對你好啊,讓他們知道你搞招商引資是多麼不容易,居然被人打了。你跟我說,到底是誰打的。不向何書記和鄭縣長彙報也可以,我要為你出這口氣。”
“蕭局長去了哪裡?”
“蕭局長晚上接個電話,被什麼同學給叫走了,現在還沒有回來。那你跟我說吧,這件事情到底怎麼辦,需不需不需要我為你出頭?”
華長利耐心的說:“石主任,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這件事情非常複雜,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是被誰打的,絕不是普通的人。這件事我追查下去,也不見得有什麼好的結果。”
“那你的意思是就這麼認了?”
“那有什麼辦法?人家可是大人物,我這麼一個小人物,根本就不能把他們怎麼樣。”
“那你跟我說說,你今天晚上到了哪裡去?見了誰?”?
“萬榮發你知道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