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一嗓子,好像是從他們國防部直接派下來的,這個人很厲害,我們躲了這麼多天還是被他發現了。”
周衛國道:“不能怪他們,是你們自己大意了,你們別燒那個慰安所,什麼事都沒有。”
“慰安所?什麼慰安所?”何政軍不知道突擊團私自收攏他們國家的女人,為自己計程車兵建慰安所的事情。
周衛國與劉文輝對望一眼:“算了,不知道也好,免得心裡堵的慌,那地方我去了,人間地獄。”
“你狗日的去了,你不幹,專等我們?”劉文輝一腔怒火正愁沒有地方發洩,周衛國說起這事,立刻將劉文輝惹毛了。伸手就要掐周衛國的脖子。沒想到這傢伙早有準備,等到劉文輝身後,人已經在幾步之外。
當何政軍搞清楚敵人的慰安所之後,和劉文輝一起鄙夷的看著周衛國,再也不願意搭理他。
三個小隊在一起,幹起事來就方便很多。這個時候哪怕敵人一個團圍過來,他們幾人也不會害怕半分。吃飽喝足,一行人準備啟程。受傷的有人扶。有人甚至給梅松弄來一根柺棍,十幾個人一點點的朝著叢林外走。
一路上,劉文輝的話便的很少,特別是看見自己的那些行動遲緩的兄弟以後,就更加不怎麼說話了。這一次他們沒死,的確算是命大。如果那顆手雷再進一點,劉文輝的天靈蓋就沒了。如果那顆子彈再低一點,梅松這時候已經是死人了。
路程很長,他們走的有很慢。前面是何政軍的狼牙開道,後面是周衛國的獵豹斷尾。兩個小隊護送著此次任務的功臣一點點的走。這裡實際上還是敵佔區,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蹦出來一個敵人,用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你。
晚上的時候,何政軍發現了一個被敵人廢棄的地堡,十幾個人擠一擠還可以住下。吃了點東西喝了點水,又分派了哨兵,其餘的人便擠在洞裡休息。
後半夜的時候,何政軍忽然踢了劉文輝一腳:“老劉,是不是睡不著?”
劉文輝沒有正眼:“你有好辦法?”
何政軍一笑:“說不著就起來,哥哥陪你說說話。”
一旁的周衛國忽然笑了。何政軍抬手就是一巴掌。周衛國揉著自己的屁股:“我說何隊長,你什麼時候改做政委了?老劉這是咽不下這口氣,你看看他的人各個帶傷,要是我我也睡不著。”
“那你說咋辦?”
周衛國道:“這還用問,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既然猴子讓我們吃了癟,他們就別想好過!怎麼樣,幹不幹?”
“你打算幹什麼?”何政軍問道。
周衛國鄙視了何政軍一眼:“這條路可不是回去的路,前面再走一點就是突擊團的團部,你老何早就計劃好了還問我?”
“嘿嘿嘿!”何政軍不好意思的笑笑,看了劉文輝一眼:“咋樣?你幹不幹?”忽然有改變了主意道:“不行,你的人都成傷兵了,跟著去只會拖後腿,還是算了,我和小周去,保準將那個團長的腦袋給你帶回來。”
“放屁!誰他孃的說來自是傷兵?”大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旁邊還站著梅松、阿榜、張志恆、武松,一個個眼睛都在放光,瞪著何政軍好像要吃人。
何政軍連連後退:“得得得,別和我這臭嘴計較,只要你們劉隊長答應,你們可以自己去!”
劉文輝笑道:“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處理突擊團的事情應該是你們兩個的吧?別用激將法,對我沒用!”劉文輝一抬頭,瞪了大牛一眼:“都回去睡覺,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出去。”
何政軍有些無趣,對劉文輝伸出大拇指:“行!你小子行!等我提來那個團長的腦袋,看誰厲害!”說完這句,轉身走了。
周衛國拍拍劉文輝的肩膀,笑道:“別信他的,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