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訊息。”
胡凌月雖然號稱什麼京師的女諸葛。
不過也就是一個女人家。
此時早就已經亂了方寸。
只是不停的朝著朱橚叩首。
“還請殿下饒命啊。”
“還請殿下饒命!”
朱橚依舊是淡淡的看著他。
就在這個時候。
後面的屏風後。
一個人影走了出來。
朝著朱橚就跪了下來。
“微臣胡惟庸拜見殿下!”
朱橚則是淡淡的點頭道:“我以為胡大人還能耐住性子呢!”
胡惟庸則是苦笑道:“殿下既然能來。”
“微臣便是早就準備好了要面對殿下!”
接著二話不說伸手就從自己懷中拿出來一疊文書。
就那麼直接遞給了朱橚。
“今日殿下既然來了,那微臣就不能讓殿下空手而歸。”
“不知這些東西殿下可敢要?”
“對微臣的這份見面禮感覺如何?”
“可還能滿意?”
朱橚則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什麼了,這是許多中書省六部的官員貪墨的證據。
還有許多公侯的證據。
胡惟庸整理的十分的詳細。
精細到了晚上這些人在哪個院子裡睡覺。
簡直駭然。
知道的以為他是平章”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錦衣衛指揮使呢。”
胡惟庸是一等一的聰明人。
他聰明的朱橚都有些害怕了。
這是投名狀。
是他自己給朱橚的投名狀。
他肯定是不知道宮中具體談話的內容。
但是他就靠著一點蛛絲馬跡就捕捉到了危險。
隨後立馬就能孤注一擲。
直接就來找朱橚攤牌。
這樣的狠辣果決。
對別人狠辣。
對自己就更加的狠辣。
日後也就有可能對自己也是這麼狠辣。、
狠辣的朱橚都有了一絲錯愕。
如今自己將這些東西送過來,而且還有自己的罪證。
這就是賭。
賭他自己還有用。
如此才略。
朱橚的眼底閃過了一抹忌憚。
胡惟庸則是十分恭敬道:“不知殿下以為微臣的投名狀如何?”
“可還能讓殿下相信?”
朱橚則是緩緩的將自己手中的卷宗都重新退給胡惟庸。
接著輕輕的拍手。
然後帶著牛海城轉身就走。
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
留下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李善長老了。”
“這個人老了。”
“就容易老糊塗!”
接著轉身就消失在了包廂內。
朱橚離開的瞬間。
胡惟庸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
旁邊的胡凌月有些茫然道:“爹,他就這麼放過咱們家了?”
胡惟庸則是整個人後背都溼透了。
有氣無力的開口。
“刀子掛在脖子上,要比刀子砍下來不知要好了無數倍。”
“接下來。”
“怕是朝局就要變了。”
胡凌月則是更加詫異道:“穆王行事乖張。”
“而且行事都十分的不按規矩。”
“甚至是越俎代庖。”
“越過了太子殿下和皇上來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