橚笑了。
似笑非笑的喝著茶看著李善長道:“本王如今來了韓國公府!”
“有著韓國公的首肯!”
“本王為何要怕?”
“本王年幼,不通朝政,軍中,朝中都是根基全無,可是韓國公則不同啊!”
“他們看不起我朱橚,難道還能敢看不起您嗎?”
李善長眼神閃爍!
“殿下,您就篤定了老夫一定不會從中作梗。”
朱橚依舊淡淡的笑了。
十分自信的朝著李善長點頭。
李善長笑的更加開心。
饒有興致的看著朱橚道:“哦?為何?”
朱橚則是輕輕笑著道:“因為本王面前的乃是我大明的韓國公,一路跟隨父皇二十多年的韓國公!”
“這二十多年來,韓國公不曾徇私枉法一次,不曾貪墨一兩銀子,家中也不曾有紈絝子弟。”
“我確信,韓國公一定會站在本王這一邊。”
李善長則是看著朱橚的目光變成了欣賞。
輕輕的開始拍手。
“好!”
“世人都小看了宮中頑劣的周王殿下啊!”
“真是讓李某人刮目相看。”
朱橚則是笑呵呵的站起來朝著李善長行禮道:“魏國公徐達曾說過!”
“當年造反起兵推翻暴元!”
“左右不過是一個理由!”
“天高皇帝遠,民少相公多,一日三頓打,不反待如何!”
李善長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凝固了。
朱橚則是意味深長的看著李善長道:“可是如今李先生還是當年的李先生,可是那些人還是當年的那些人嗎?”
李善長則是明顯的呆呆的立在了原地。
朱橚已經緩緩的朝著外面走去。
聰明人說話不需要過多的表達。
意思到了就行。
朱橚剛才只是說了李善長好的一面,說了他不得不幫自己的原因。
還有一個原因是沒說的。
今日自己這個周王來了韓國公府。
韓國公府不管是怎麼樣都必須要捏著鼻子認了。
他已經不能伸手了。
伸手就等於是自己下場了。
那可就不是單單的一個案子那麼簡單了。
那就是黨爭!
而且還是要為難一個皇子,一個皇上的嫡子。
這就是等於告訴老朱。
我可是有了壞心思。
李善長心中也明白。
這個事必須要促成。
這事必須有一個交代,對上對下都必須有交代。
李善長府邸外的馬車上。
朱橚坐在馬車上,
楊憲在旁邊一臉震撼的看著朱橚道:“殿下,韓國公真的答應了?”
朱橚則是微微一笑。
“此事啊,由不得他不答應。”
楊憲則是渾身一顫低頭就不說話了。
剛走到一半的時候。
馬車停了下來。
牛海城小心的掀開簾子道:“殿下,外面是宋國公府的管家,說宋國公請您過府一敘!”
朱橚則是頓時就苦笑了起來。
這個馮勝是不是腦子真的有點不太好。
這個時候了他還敢叫自己去?
自己當天的話是跟他白說了啊。
剛要吐槽。
就停下來接著苦笑。
也難怪。
畢竟他最後是被賜死的,而且是領兵大將在外,給親王新信,而且周王還是嫡子。
這種事都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