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又笑了。
只不過笑容是轉瞬即逝的。
藉著便是臉色陰沉了下來。
緩緩的起身揹著手。
“沒錯。”
“吳禎是本王殺的。”
“吳禎創立了安樂樓,荼毒京師女子足足萬餘人,更是在後院建立了一座萬人坑。”
“光是女子的屍體就足足起出來六千多具。”
“大多是被砍斷了手腳。”
“供人響了之後被摧殘至死的。”
“多少家庭因他家破人亡。”
“多少女子被戕害。”
“免死金牌是我朱家給的,朱家也認免死金牌。”
“但是殺人償命這個道理就是剛剛董事的孩子也知道。”
“免死兩次的金牌。”
“能免死六千七百三十二次嗎?”
“不殺他那些死去的女子能瞑目?”
“不殺他能對那些子女被害的家人交代嗎?”
塗傑額頭的冷汗不停的流了下來!
身體都有些開始顫抖了。
朱橚則是嗤笑。
接著轉身朝著周圍的百姓大喝。
“這樣的認難道不該殺嗎?”
一個老翁流著眼淚走了出來。
“不僅該殺。而且該挫骨揚灰!”
“我的孫女剛十六歲就不知所蹤。”
“原來是被這些畜生給害了。”
“就是,他們該死。”
“狗官!”
“你們居然還給這些畜生求情。”
“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朱橚則是轉身的瞬間臉上已經有了殺意。
瞪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塗傑。
“你說擦子監察百官是武周才做的事?”
“本王今日就告訴你。”
“錦衣衛乃是皇上的親軍。”
“是監察天下,緝拿不法的。”
“既然你不心虛。”
“為何怕監察?”
“難道是說塗傑大人有什麼難言之隱?”
“你你你...”
“你血口...”
噗嗤!
塗傑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
朱橚則是揹著手看著眾人道:“太子乃是本王的長兄,自小便是與本王親厚。”
“我朱家更是兄友弟恭。”
“父慈子孝!”
“你們卻說我朱家要兄弟爭!”
“爾等是何等居心?”
“擅議皇家事。”
“挑唆親王太子。”
“該當何罪?”
“啟稟殿下,大明律,應當斬首!”
朱橚則是大手一揮!
“我朱家的事豈容爾等評價?”
“你們是覺得自己可以替我父皇做決定了嗎?”
“按照我大明律。”
“問闕言之無物者。”
“軍棍八十!”
“來人!”
“動手吧!”
頓時周圍的錦衣衛立馬就開始動了起來。
浩浩蕩蕩的就朝著裡面衝了進去。
手裡有的人拿著的是棍子。
有的拿著的是鞭子。
頓時慘叫的聲音就來了。
一時間整個德勝門口亂了起來
朱橚則是看著德勝門口的屍體。
一臉的鄙夷。
“來人,此人挑唆皇室,齊心可誅!”
“著令,全家發配遼東。”
“屬下明白!”
這些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