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爹。”說話之人年齡應該在三四十歲左右,下巴上liú著一小撮黑sè鬍子,整個人渾shēn散發著書生之氣,眉宇間藏著一股正氣。
童敏嘟了嘟嘴,在自家老爹一個眼神放過來後,立即降下剛才焦急心情,小聲回答,“好吧,那女兒就再等一下。”
老dà夫聽到這童敏的話,立即朝童天剛雙手握拳作了一個揖,感謝道,“多謝童dà人替老夫在令千金面前美言,童dà人放心,老夫一定會盡全力把這位公子給救醒的。”
童天剛擺了擺手,笑了笑,mō著他下巴上那一小撮鬍子,開口說道,“黃dà夫太客氣了,是小女的不對才是,都怪老夫的錯,這些年把她給寵過頭了。”
“哪裡,哪裡,令千金也只是太過擔心這位chuáng上公子罷了,童dà人,那老夫就去外廳找幾位dà夫商量一下怎麼救醒這位公子!”老dà夫笑著向童天剛說道。
“請,有勞黃dà夫了。”童天剛朝黃dà夫zuò了一個請的手勢,目送著黃dà夫走出內室。
當這間內室只有他們父女倆時,童天剛板著張臉回過頭,望著童敏,嚴肅的嗓音從他喉嚨中傳出,“敏兒,我看你是越dà越糊塗了,你一個官家小姐,今年都十四了,都可以說親的年紀了,怎麼還那麼不懂事。”
“爹,女兒又沒有zuò錯,是他們的醫術太差了呀,你看chuáng上這位dà哥哥,他明明就只是中暑了,可那些慵醫,治了那麼久,dà哥哥都沒有醒,遇上這件事情,任何人都會著急了。”童敏噘著嘴,滿臉不甘不願的朝童天剛抱怨道。
“你還有理了是不是?你一個黃花閨女,為了一個男的跟dà夫在這裡吵,要是這件事情傳了出去,你的名聲就沒了,以後你就找不到一個好人家了。”童天剛指著這個懂事的女兒苦口婆心勸說道。
童敏聽到自己爹這句話,皺了下眉頭,lù出一道不屑的眼神,低聲自言自語,“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反正我又不是一定非要嫁人。”嘀咕完這句話,她的眼神有意無意瞟到chuáng上躺著的商東晨shēn上。
前兩天,她把這個路上的男人救起來時,只覺著他長的有點好看,等她把他救回到府上,給他擦了臉,換上一shēngàn淨衣服之後,童敏才發現自己居然救了一個美男子,chún紅臉白,在這個鎮上找一圈,可能都找不到這麼好看的男子。
童天剛說了這麼多,發現自己平時嘰嘰喳喳反駁自己話的女兒居然沒有跟自己頂嘴,他好奇轉過shēn一看,見狀,頓時鬍子氣歪了,沉著一張臉,用力咳嗽了一聲。
正看男人看得rù神的童敏聽到自家老爹那用力咳嗽聲,嚇了一跳,趕jǐn把目光給收回,低下頭,抿jǐn嘴望著自己腳尖。
童天剛望著這個女兒,臉上lù出一抹無奈,搖了搖頭,都怪他自己,早年妻子在生這個女兒時,因為難產,留下他們孤兒寡父的,那時因為他剛rù官場,事事都要小心,也就沒精力去管這個女兒,在她一生下來時,就把她丟給了奶孃去帶。
隨著年齡漸dà,童天剛發現這個女兒gēn本連dà家閨秀的一個皮毛都沒有學到時,已經為時已晚了。也許是因為覺著這些年來對這個女兒的愧疚,童天剛也加倍寵ài著這個女兒。
“敏兒,爹可在這裡警告你,這個公子來厲不明,你可不要對他有什麼不該有的情,如果你真的對這個公子。。。。。。那個。。。。那個的話,你也要等他醒來,待爹好好問一下他,問他家中可否娶親這類話,再來定奪。”
剛才說這句話時,童天剛毅的臉頰上都lù出罕見的紅暈,shēn邊沒個女人就是不行,連跟女兒談這種事情,他這個當爹的都覺著尷尬。
童敏聽到自家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