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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沒人比我更懂逃跑

吐魯番的葡萄熟了:北宋官方編纂《武經總要》、《武經七書》,透過編纂兵書這種方式來加強軍事人才的培養,其實也是文官政治的結果。

獨自飛翔:所以才更想看看岳飛寫的兵書。

李世民:謝邀,已經開始罵了!眼睜睜看著太極殿成了菜市場,鬧哄哄一片。

貞觀年間動輒滅國的武將們第一個不服,臉上刺字還要聽不懂事的文官擺佈,這委屈誰受得了啊!

有些不大恭敬的話語嚥下,能出口的只有一句,大宋皇室,有何種下場,都是活該。

純文官們也不願意啊,他們能上馬,逼到絕處也能殺敵,但到底和統領千軍萬馬的將帥們不同。權勢擴大那點虛榮,與敵人騎到臉上來的屈辱相比,根本不值當。

糊糊:“現在提到文官集團,第一個想到的是明朝。實際歷史上文官集團勢力最大的是宋朝。

在明朝最初的政治制度設計中,文武並舉,世傳武官軍功勳貴和科舉文官。但不幸的是,土木堡之變葬送大明的武官勳貴精華,從此再也沒有立起來。

但思路寬廣的明朝皇帝們又磨出了另一把刀——宦官集團,與文官相互制衡。而且宦官底線低,只唯上,比梗著脖子愛邀名的文官好用多了。

大宋文官的限制是什麼,他們根本沒有限制。以文制武,武將們屈從與文官之下。宦官制度在大宋的文化土壤下,根本沒有發展壯大的可能性。

大宋是與士大夫共治天下,上次聽到類似的話是什麼時候?東晉,王與馬共天下,開啟門閥整治的盛章。

宋朝高待遇養士,甚至趙匡胤另外一條遺訓是,不得殺士大夫及上書言事人。

得到的結果就是,文風鼎盛,在歷朝歷代文人中評價都不錯。”

劉徹擰眉:“這話,怎麼聽得陰陽怪氣的!”

李世民直接多了,“絕對是在陰陽!”

糊糊:“也許是科舉第一次面向全民,聰慧的農家子驟然拔高社會地位,還沒有學會如何詭譎的玩弄皇權和政治。

一群心思樸素的文官,在全無限制的情況下,竟然沒有搞出類似大明皇帝易溶於水的野史逸聞。”

驕傲的豬豬:但宋朝文官黨爭,北就是保守與改革,新與舊。南宋是投降還是主戰。

孟婆來碗豆漿:宋朝的元佑黨人碑和明朝的東林點將錄有異曲同工之妙。

言不由衷:都是國之將亡,搞出來的妖孽事。

吐魯番的葡萄熟了:北宋文官是內耗自己,明朝的文官學精了,不光內耗自己,還內耗皇帝。

痴人說夢:遇上嘉靖萬曆這種銅豌豆樣的皇帝,誰來都沒辦法。

天涯赤子心:商鞅秦始皇百代皆行秦政法,人亡法不亡。

在北宋搞改革,是廢法不廢人。改革派一旦失勢,所有提出的改革方案不分好壞,都會被廢除。但鑑於北宋優待士大夫,命還是能保下來。

蘇軾本來是舊黨被新黨打壓,新黨下臺新法被全面廢除。蘇軾說新法中有些好的值得保留,不應全面廢除,然後就被舊黨翻臉不認人,兩邊不討好。

在明朝搞改革,就一句話“身與名俱滅”,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張居正。改革如此,黨爭更是如此。明代的黨爭幾乎都以人身消滅為結局,失敗者連性命都保不住。

兩個朝代風氣不一樣,王安石會向蘇軾伸出援助之手,除了他私德好,也因為北宋朝堂不下狠手。換到明代就只有不死不休的結果。

火樹銀花:北宋下狠手的方式不一樣,元佑黨人碑,舊黨三百零九人的名冊,列名於碑,或囚或貶,子孫代代不許為官。隔年,由於朝野反對,宋徽宗又下詔將元佑黨籍碑摧毀。

十萬伏特:李清照的爸爸也是碑上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