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上次玩了田湖鏡她們的同學一樣,也沒見那女的事後有說什麼。
鬥得過麼?
不過見滿地都是被林煙打殘的倒黴蛋,再看他那根鐵棍上還粘著粘稠的血液,韓天宇整個人都忍不住劇烈顫抖起來。
“不幹?那你就第一個死吧。”林煙冷笑一聲,將鐵棍的一端戳在韓天宇腦門上。
“啊,我幹,我幹!”終究是忍受不住死亡的刺激,韓天宇腦子一片空白,憑著本能大叫。
“給你。”林煙將一個比較完整的碎瓶子踢到他的腳邊。
韓天宇渾身發寒,握住瓶子打擺子似的。
和林煙冷厲的目光對望一眼後,他機械地扭頭看著那兩個傢伙。
“對不起……”沙啞的聲音從他口中響起,接著他便露出瘋狂至極的表情。
“啊,不要,不要!”那兩人被林煙踢過後,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眼看著韓天宇朝他們爬來,他們都是臉sè蒼白,露出極為恐懼之sè。
田湖鏡瞳孔一縮,眼睜睜看著韓天宇一破瓶子扎進其中一人的脖子。
他是用了那樣大的力氣,以至於酒瓶破掉的橫截面一下子就把對方脖子給紮了個窟窿。
血液飆shè而出,染了韓天宇一身。
他卻豁出去似的將瓶口一扭,加速對方的死亡。
接著他又往另一個身上連捅好多下,也把他給幹掉了。
將瓶子扔掉,韓天宇怔怔地望著自己滿手的鮮血。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林煙倒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活像個噩夢。
這一幕,看得伍澤天她們都忍不住再次尖叫起來。
“閉嘴,再叫我就不管你們了!”林煙把臉一寒,喝了一聲,使她們噤若寒蟬。
“韓天宇,你很好,殺了人的後果,要是捅出去,你想來也是知道後果的。”林煙這才對韓天宇說道。
“你想怎麼樣?”韓天宇嗓子乾澀地說道。
“因為你是韓家人,所以我今天願意放你一次。希望不要再有下次。而且也千萬別想著報復我,我比你想象中更可怕。”林煙一邊說,一邊掏手機。
“不敢了,不敢了。絕對不敢了。”韓天宇好想大哭一場,但卻不敢,看著林煙打電話。
“喂,是韓真真嗎?我是林煙啊。”林煙對著電話笑道。
“他原來認識我堂姐!”韓天宇暗道。
就聽韓真真在那頭打了個呵欠,說道:“喲,真是稀客啊。我還以為你存了我號碼以後永遠都不會用呢,怎麼會想到在這晚上來給我打電話的?”
“我有一件非常難以啟齒的事情想跟你說。”林煙笑道。
“難以啟齒?是很sè情的問題嗎?那不應該打給我啊,打給葉冬菇吧。”韓真真輕笑道,“我可不是你的知心姐姐哦。”
“你腦子裡除了sè情以外就不能包含一點暴力血腥嗎?”林煙說道,“好了不兜圈子,你的堂弟是叫韓天宇是吧?十六歲。嗯,他殺人了。”
“……殺人?”本想問林煙怎麼會知道韓天宇的韓真真一下子就矇住了。
“他現在在慶豐,殺了一個叫黑衣社的黑社會團伙的公子還有一個不認識的。”
“你說的是真的?”韓真真深吸一口氣問道。
“當然,我親眼所見。”
“那你為什麼會在那裡?”
“因為你這堂弟很喜歡在美女面前玩殺人遊戲。而恰好這幾個美女當中有一個是我親表姐,是被他抓來,然後我來救她。”
“我可不可以跟天宇說幾句話?”沉默半晌,韓真真方才說道。
“當然可以。”林煙把手機開了擴音,放到韓天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