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謙書見她皺著眉頭小腦瓜裡又在琢磨著啥,失笑搖搖頭也不去打擾,把自己的弓箭拿來坐在她一旁仔細擦拭,這把大弓還有幾隻箭是他從外頭帶回來的,一年沒擦了沾了不少塵埃,把它們擦好,等山裡的動物冬眠結束出來覓食的時候,它們就派上用場。
楊梅一的注意力被弓箭吸引,暫放下心頭的想法,朝薛謙書靠過去,用手輕觸著弓弦,感興趣問道,“虎子,你擦著它們幹啥呀?要去打獵嗎?”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真正的弓箭,灰褐色的彎弓,上頭雕著不知名的鳥,很像老鷹,泛著白光的絲絃,每隻箭的頭部掛著褐色絲線,箭的尖端銳利,尾部閃著鋒芒。
薛謙書幾不可見地點頭,“等過些日子我就上山,到時候看有沒有碰到野兔,帶兩隻回來給你玩。”一副哄小孩的語氣。
“好啊,我喜歡兔子。”楊梅一沒骨頭似的靠在他的身上,跟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這時候才想起問他今天山上出了啥事?
待薛謙書把大致的情況給她說了,楊梅一聽罷不由自主伸手抱著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脖頸,這個男人在山上說的話,她聽了都覺得與有榮焉,她有些後悔怎麼不上山去,親眼見見他不卑不亢與張大貴對峙的場景。
薛謙書停下擦了一半的箭,放下手裡的抹布,想抬手摸摸她,看到一手的黑漬只得作罷,微微低著頭用下巴摩擦著她的髮間,以此來顯示他的親暱,語氣溫柔問道,“怎麼了?”
“沒,我只是很高興。”楊梅一趴在他的肩上,低低的聲音傳出來,她是真的很高興,本來這些事與他無關,他卻敢站出來為村民說話,也是,按他的性子,說這些話是絲毫不害怕的,她不由得想,要是換了自己?楊梅一握拳,也是敢站出來的吧……
薛謙書見她這樣子心裡很受用,她這是在跟他撒嬌麼?可真是少見,不把握機會都對不起自己,他用另一隻沒那麼髒的手把她攬到自己的懷裡,把她移著坐在他的腿上,輕輕扶著她的背,一隻手仍舊很利落地脫去她的外衣,今天的她特外地聽話,一動不動任由他的動作,摸著親著,他就很可恨為啥要選在今天擦弓箭,一隻手上下其手怎麼比得上兩隻手來得好,他微微有些扼腕,不過還是知道要好好抓住時機,漸漸地,他忍不住早已起的反應,正想著要不要轉移下地點,比如床上再好不過了……
“虎砸,我跟你說哦,我剛剛就在想咱可以把切絲板做……”楊梅一說著才發覺不對勁,低頭一看,這是什麼情況?他什麼時候把她的衣服脫得差不多了,他埋頭在她的脖子處要不要這麼專注!脖子上癢癢的,楊梅一哆哆嗦嗦把話說完,“做,做成小的。”
薛謙書淡定把她抱起來,吧唧親一口,往床邊走去,“乖,管它做成小的大的,咱現在先做做。”眼見房事又要被那些什麼切絲板打斷簡直不能忍!
空氣中傳著楊梅一激動的聲音,“虎砸,你的手啊。”她可沒忘記他剛剛的手有多黑,她不想再洗一次澡!
虎子意亂情/迷,一時之間忘了他的髒手,疑惑問道,“你的意思是換著手來?”在她前面這樣,虎砸有些害羞,不過有她幫忙的話,用手也不是不可以啦。
一番……知道楊梅一是嫌他手黑之後,立刻往門口處的水盆飛奔過去,洗手擦手,很快跑回床上,一連串的動作快得令人咋舌。
早已躺平的楊梅一:……
第一輪拉燈活動結束,楊梅一的腦子仍舊很清醒,想著這下他可以聽她講講她的計劃了,但是她高估了這個男人,他見她睜著溼漉漉的大眼看著他,低吼一聲,又開始第二輪拉燈活動。
第二輪結束,楊梅一伸手戳戳他橫過來的手臂,出聲抱怨,“你這人真是的,成天就想著這事,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兩輪拉燈活動過後,虎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