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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兩人單獨談了什麼,除了當事人誰也不知道。方桐旁敲側擊了好一陣子,也只是隱約得知,舒曠答應了一件事作為條件。再具體問下去,就什麼也挖不出來了。
晚上舒曠跟回去對付聚焦老總的沈攜通電話,那頭的人無奈地問:“你之前是不是答應過我哥什麼?”
“答應什麼?”
“就是……答應不跟我在一起。”
“那怎麼可能,絕對沒有!”
沈攜點頭。舒曠否認,那就是沒有。
可沈執也不是個會信口雌黃的人。
“他不只說有,還說你出爾反爾、見色忘義——咳——背信棄義。”
舒曠認真說:“我覺得用美色形容你還挺準的。”
沈攜心裡暗爽,定了定神,又說:“我覺得他那個架勢,像是準備拿一張隨便你填金額的支票拍到你面前,‘說,多少錢能讓你離開我弟弟’。”
“真的?有點期待啊怎麼辦。我該怎麼回應?把支票撕碎,還是填個天文數字回來分你一半?”
“這麼說怎麼樣?‘在我心目中,沈攜是無價之寶。’”
“咳咳,”舒曠清了清嗓子,正正經經地說,“在我心目中,沈攜是無價之寶。”
才說完電話裡就傳出了一聲“撲通”雜音。
“怎麼了怎麼了?”
“咳,沒事。”
“哈哈哈!從椅子上摔下來了?”
“……”沈攜無奈地聽舒曠笑了半會兒,辯白說,“我沒想到你真的會這麼說。”
“為什麼不說?”舒曠理直氣壯,“這是我心裡話。就是以前我還沒明白過來的時候,也不會跟你分開,多少錢都不行。因為想到跟你變成陌生人,我心裡就會難受。”
“……”不、不愧是舒曠,擱別人那兒情意綿綿的話,放他這就跟菜市場賣白菜似的不要錢地吆喝。沈攜又是感動又是好笑,拿他沒辦法。
“對了,你知道嗎,我覺得其實我很早很早以前就開始喜歡你了。”
“那你知道嗎,你的很早很早,一定沒有我早。”
沈攜低沉溫柔的聲音,就像一個擁抱,把舒曠抱在了懷裡。
“到片場前,趕緊調整一下自己,別把傻笑掛臉上,毀形象。”
方桐半是打趣半是要求,心裡想著,這小子昨晚肯定又跟沈攜談情說愛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了。
舒曠收斂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樂呵呵,乾脆破罐子破摔:“你不是說每個藝人都要有自己的標籤麼,我覺得讓傻笑變成我的標籤也不錯。”
方桐再次確認了戀愛掉智商這一觀點的正確性。
到片場,席家姐妹已經在等著了。
倆人雖然是雙胞胎,但也只有在她們不說話的時候分不出來。先出生一分鐘的姐姐席唯妙看起來精明幹練,說話語氣有時甚至有些傲慢,常得罪人;妹妹席唯肖要內向害羞一些,慢條斯理吞吞吐吐,常把旁人給急死。
自她們從新天際跳槽到神州以來,在演和唱兩方面都有涉足,發展得也算是相當順利。她們也戀舊,一有空就回新天際去看謝莓和裴元蔡;這一點舒曠反倒不如她們。
雖然就工作量來說,席家姐妹更多,可是近一年來,舒曠身上的變故接二連三,一來二去地,回去的機會就少了。一開始電話沒少打,後來新天際又進了潛力新人,裴元蔡忙前忙後,有幾次乾脆直接對舒曠說沒事少浪費電話費。舒曠委委屈屈地掛了電話,改微信騷擾。
他跟席家姐妹算是有緣:出身都是新天際,都轉到了神州。但這是他們第一次合作。
《靈探追兇》的主題曲定下了由席家姐妹演唱;製作人在為歌曲的MV進行構思的時候,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