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進屋一眼望去,屋中空無一人,桌椅完好,書桌前的書紙筆硯也都好好攤在桌上,竟似未來得及收拾一般。葉景軒雙手扶著書桌,身子搖搖欲墜,心驚道:“他們不會舍我而去,難道會有什麼不測?可是爹是堂堂的武林盟主,會有什麼人敢加害?”直到冷若霜上前握了他的手道:“咱們再找找看,說不定是有急事匆忙離開了。”
葉景軒這才定神,對眾人道:“不會的,我爹孃若是有急事離去也決計不會遣散家丁僕從的!”夏雪峰沉吟道:“可卻又不像是有甚事情發生!”葉景軒心中煩惱的正是此間,搖頭道:“我不知道!”一人出了屋,返回到大廳想到:“為什麼會這樣呢?若是有人來尋仇或是發生什麼爭鬥,一定會有打鬥過的痕跡,可這……”
正自百思不得其解,愁困煩瑣間聽到從大門外面傳來幾聲蹣跚的腳步聲,夏雪峰幾人進來一起道:“門外進來人了!”葉景軒發足便奔,走出廳外,見寧安衣衫襤褸跌跌絆絆走了回來,急忙上前扶住他,問道:“小安哥,發生什麼事了?我爹孃他們到哪兒去了?”寧安叫道:“公子……我……”話未說完“咕咚”一聲栽倒在地。
葉景軒忙將他扶起,夏雪峰上前一搭脈搏,“咦”的一聲,面現驚奇,葉景軒和眾人一起急道:“怎麼了?”夏雪峰道:“他身上中的毒竟是冥谷的‘困龍凝魂’!”葉景軒道:“是冥谷的?”夏雪峰道:“嗯,此藥只冥谷中有,就連其餘四門都沒有。這藥能使人神智糊塗,昏睡許久,困住在體內的真氣內力,使得全身無力、神志迷糊。”
顏木風道:“是谷主下的手?”葉景軒恨聲道:“我知道是誰了!”冷若霜一驚道:“蘇燦麼?”葉景軒又氣又急,道:“她……她……我這便上冥谷找她問個明白!”陳泰攔著道:“葉公子,你先彆著急,等這人醒了咱們一起問個清楚,再商量對策,這樣也好出手救人啊!”嶽誠、夏謹也一起道:“是啊,你這樣貿然闖去未必真能救得出你爹孃,還是先問清楚了,大家一起再做計量。”
葉景軒沉默不語,冷若霜和夏雪峰將寧安扶回到屋裡,夏雪峰道:“他身上除了中毒之外沒什麼其他的重的傷勢,過不了多久便會醒過來。”葉景軒心焦難耐,從屋中一角走到另一角,不住的來回走動。冷若霜見他如此情急難耐,柔聲道:“寧安能回來,想必你父母也只是中毒於性命無礙,咱們只要知道他們去了什麼地方就有法子救他們出來。”葉景軒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只是自己安定不下來。”說著重重嘆了口氣。
冷若霜眼望窗外,見一輪明月掛於中天,想到自同葉景軒相識以來種種事端不住,心情異常沉重,問道:“總是因為我你處處不如意,你,現在後悔識得我麼?”葉景軒伸出去手去握住她的左手,凝視她的雙目道:“這些事與你何干?只是咱們命不好,老天偏偏要和你我作對罷了!”冷若霜攜葉景軒的手趨步出屋,悽然道:“葉郎,我……我只怕咱們鬥不過天命……我,其實我心裡好慌……”說著撲到葉景軒懷中輕聲啜泣。葉景軒伸手拂她秀髮,心中雖有悵然之意,卻傲氣橫生,傲然道:“哼!老天很厲害麼?!他不許我這樣,與我處處為難,我便偏要這樣做!”
葉景軒剛說完,屋中傳來寧安斷斷續續的聲音叫道:“公子……公子……”葉景軒急步進屋,見寧安已經醒了過來,急道:“小安哥,你好些了麼?”寧安一把抓過葉景軒的手,道:“公子,老爺和夫人被冥谷的妖人給下了毒藥帶走了,我……”葉景軒早就猜想的到,定了定神問道:“那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呢?”寧安道:“該是去冥谷的路上罷,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昏迷中聽他們說起。”
陳泰道:“葉大俠和葉夫人是怎樣中毒的?你又怎麼是怎麼回來的?”葉景軒道:“是啊,小安哥,我爹是怎麼中毒了的?為什麼府中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