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立刻說道:“奴才只是覺得以前王爺對側妃痴心已久,這世間普通女子眾多,然而能入王爺心的只有側妃一人,王爺既然以前都沒有動心,那現在也不要為了普通的女人而傷了您與側妃之間的感情,側妃與奼紫之間就像雲與泥的區別!”
他的話,令封玄離產生了一絲感慨。以前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渴求過,如今他擁有了他的錦兒,總是相著念著、要不夠似的,更不會去想別的女人。長風作為一個下人,能夠想到這些,他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他自是不會亂來,毀了她對他的信任與感情的。
他心情不錯,笑著對長風說:“沒想到啊,長風也能說出雲與泥的話,想必在這裡呆久了,人也變成了文人!”
長風的臉被說得通紅,還解釋著說:“奴才是覺得、是覺得一般女子都不會像側妃那般舍了命的救王爺!”
“好了,不用說了,你想的本王都明白!”封玄離不敢想去那幕,只要想起來,就會覺得心臟被什麼激穿似的。
長風聽了,這才暗暗地鬆了口氣。
奼紫與嫂子剛從集市裡往回走,剛才嫂子給她訂做了好幾套衣裳,又帶她下館子吃飯,更別提什麼小玩藝兒了,也是不怕花錢的買,她覺得奇怪,不由問道:“嫂子,您為我花這麼多銀子幹什麼?”
奼紫嫂子笑道:“奼紫啊!以前咱們傢什麼樣兒,現在是什麼樣兒,區別不可謂不大,這些可都是你的功勞。不管你怎麼從王府裡回來的,你可都是我們的妹子,以前的功勞不能抹,以前嫂子夠不著你,現在嫂子可得好好地對你好,幾件衣服算什麼?我家妹子,就應該漂漂亮亮的!”
她這完全是為了穩住奼紫,要嫁人怎麼也得有幾件衣裳,否則讓人笑話。這點銀子比起五百兩來講,根本就不算什麼!
奼紫聽了這些話沒有感動,而是覺得嫂子不糊塗,這些的確都是她的功勞,是她該得的。於是臉上露出得意的笑來。
嫂子看在眼裡,暗想著一定要儘快把人嫁出去,否則時間久了還不知道給她惹出多少事兒呢,眼瞧著也是個不省心的。
葉繁錦萬萬沒想到,艾草的辦事能力很強,一天後,艾草就過來複命,對葉繁錦說道:“側妃,那刷馬桶的小廝已經離開王府,後面該怎樣安排呢?”
葉繁錦說道:“首飾鋪不是有個小廝好賭?在外面欠下了債,這樣,你去讓人運作一下,讓人追債,他肯定又要出去躲幾天的,首飾鋪缺了人手,自然會找新人了!”
艾草眼前一亮,她之前怎麼沒想到這個辦法呢?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講簡直是小菜一碟,她立刻雀躍地說:“是,奴婢馬上就去辦!”她覺得現在的生活比以前當暗衛可有趣多了。
掌櫃怎麼辦呢?葉繁錦又開始翻賬本,對於外面的產業,她沒有太多瞭解,所以只能從賬本上發現問題,她覺得這些賬雖然大部分是假的,但看時間久了,她還是會發現一些與真賬不同之處,每次摸索出一個經驗,她就會不由自主地開心!
鄭嬤嬤一直想利用這個機會給側妃找些麻煩,無奈那個管家死活都不肯再配合,奼紫的事兒又讓管家害怕了。曾經奼紫是王爺身邊的丫環,他都不敢把人攆出府,這側妃說攆就給攆了。以後到底該如何做,他還得看王爺的意思。
鄭嬤嬤氣得要命,天天坐在房裡想著怎麼給側妃使個絆子,鄭左在一旁說:“乾脆咱們趁著王爺不在府裡,給王妃弄個野男人如何?”
鄭嬤嬤嚇了一跳,轉頭斥道:“你胡說什麼?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也敢想,嫌命太長了是不是?”
鄭左討好地說:“姑姑,您在王爺心裡的地位哪是個女人能比上的?”
“閉嘴,鄭左啊!你可是膽子越來越大了,我雖是王爺的嬤嬤,那也是奴婢,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