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髒,就是天天洗也沒用。不過一般有事出去,還是要洗洗的,可我怎麼也沒想到,莊總能給這麼大的面子和我一起出去吃飯,要不我就是用舌頭tian,也得把車弄得乾乾淨淨,就像婚車一樣漂亮!”
“唉,你這嘴啊。”莊文彥笑了起來,“黑的都能被你說成白的,而且還讓人不知不覺地就信了。”
“莊總你這是在表揚我,還是批評我?”魷魚道,“我哪有那本事?如果有的話,早就哄一大堆女人在身邊了!”
“有那本事也沒讓你一定要哄女人啊。”莊文彥道,“你這人心思歪得很。”
“呶,我說吧,一聽就知道你是批評我的。”魷魚笑道,“不過無所謂,能得到莊總你的點撥,我很榮幸。”
“好了,走吧,時間也不早了。”莊文彥不想再就這個話題說下去,“尤總,我說你往後講話能不能正經點?”
“可以,完全沒問題!”魷魚啟動車子,笑道:“咿,我怎麼感覺身價一下就起了來呢,你喊我尤總?”
“是啊,本來就是嘛。”
“那你剛才和施叢德出去回來後,不是喊我尤裕的嘛?”魷魚抖著眉毛笑道。
“什麼身份說什麼話,我不是說要講話要正經點嘛。”莊文彥道,“你好好講話,你就是尤總。”
“哦,好,那就談點正經的。”魷魚收住笑容,道:“我在你衣櫃裡的時候,好像聽到你和施叢德提到‘福邸小區’的字眼,是怎麼一回事?”
第七百七十八章 起敬與起立
聽到魷魚打探福邸小區的事,莊文彥不由得緊張起來,問他想幹什麼。魷魚看上去沒有什麼變化,平淡如常,說只是想充分了解、掌握潘寶山的動向,以便根據實際情況採取有利於自己的行動。
莊文彥問魷魚,在一起那麼長時間,難道對他的情況還了解得不夠透徹?魷魚呵呵一笑,說上次不是已經講過了嘛,他和潘寶山幾乎是貌合神離,不怎麼交心了,所以有些情況他也就不怎麼知道。
“就說福邸小區,我知道跟潘寶山肯定有關,可他從來就沒有對我說過什麼。”魷魚道,“當然,有時候具體負責開發建設事務的鄧如美會找我幫點忙,就過去忙活一下,我跟福邸小區的關係僅此而已。”
“福邸小區應該也是潘寶山的一個大動作,投資不少的。”莊文彥道,“當然,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那不是我關注的重點。”
“潘寶山就是狡猾,他把每一塊事情分別安排給不同的人之後,幾乎都是單線聯絡。”魷魚道,“幫他打理事務的人,相互之間是不怎麼交流的。”
“既然他對你都不掏心窩子,那你還操那麼多心幹什麼?”莊文彥道,“就由他去唄,你就別當什麼好人了。”
“不是當不當什麼好人的問題,有時只是考慮到良心問題嘛。”魷魚急於知道答案,笑著追問,“莊總,福邸小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你這麼急切地想知道,不會是要向潘寶山洩密吧?”莊文彥機警地看看魷魚,“再怎麼說,你跟他的關係是很特殊的。”
“這一點我不瞞你。”魷魚的表情很嚴肅,“跟你說實話,雖然我有二心,為自己著想的多一些,但作為曾經的朋友,我不能坐視他陷入危機而無動於衷。”
“如此說來,如果我跟你說了有關福邸小區的事,你肯定會告訴潘寶山?”
“是,我不想騙你,因為我覺得必須把一個真實的我呈現給你,得讓你知道我的想法,這是我信奉的做人原則,不能不仁不義。”魷魚點點頭,“莊總,不管做什麼,誠信是基礎,仁義是臺階,只有這樣才能一步步走上去。”
“嚯,你說話還真是漂亮。”莊文彥笑了笑,“能說會道的,大多數都是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