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地方,就是讓人放心。”羅祥通脫下外套,接著又嘆道:“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如果以前說是民不聊生,現在就是官不聊生了。”
劉莎溪立刻上前接了衣服,走到牆角掛在衣架上,“是啊羅局,如今國家對公務員管得也太嚴了點。”
“管嚴一點,其實是對的。”羅祥通道,“要是再不下狠勁管一管,最後可能就要出大事。可是人都有私心啊,早不管晚不管,偏偏臨到自己在位的時候管,心理上能平衡?”
“嗨,其實也沒什麼,自古以來就上有對策下有政策嘛。”劉莎溪道,“特別是對羅局你這樣的精英,還不是想怎麼就怎麼?”
“哪裡的事啊,我想做的事多著了,但敢做而又能做的卻不多。”羅祥通搖頭道,“算了,不說那些,說多了都是感慨,還是談眼前吧,你說今晚俞導來吃飯,不會就一個人吧?”
“不會,起碼得帶一兩個漂亮的女演員吧,陪酒嘛,是必須的。”劉莎溪道,“否則就是對羅局你的不重視。”
“你的想法不對。”羅祥通很得意地笑了笑,虛偽地說道:“女演員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啊。”劉莎溪道,“女演員關係到劇目的質量,所以為了提高質量,得讓羅局你檢驗一下才是。”
“檢驗?”羅祥通嘿嘿地笑了,“我又不是導演,怎麼檢驗?再說了,我幹嘛非要檢驗她們?演員有什麼好的?沒準就是外表光鮮內在糠。”
“欸呀,還是羅局有深度,其實本來就是嘛,不管幹什麼,女人還是女人。”劉莎溪媚笑道,“只要那關鍵的一兩個身體部位好就行,那跟所從事的職業沒有多大關係的。”
“我看也是。”羅祥通抖著眉毛對劉莎溪道,“就像你,無論是氣質還是身體條件,那一點能輸了那些女明星?”
“羅局你這麼說,好像你對我很瞭解似的。”劉莎溪裝作嬌羞的樣子,“你可千萬不能在人多的時候說啊,你怎麼知道我身體的條件?那可會引起人家的猜想噢。”
“胡猜亂想的人,都有很重的嫉妒心,他們在猜想的同時,自己是很痛苦的。”羅祥通笑道,“越是那樣,我們就要越讓那種人痛苦才對!”
“羅局,謊言說一千遍就成真理了。”劉莎溪道,“萬一大家都猜想了,那我們不是要被冤枉?”
“呵呵。”羅祥通摸著下巴笑了起來,“要想不被冤枉,非常簡單。”
“怎麼個簡單法?”
“那就來個假戲真做唄。”羅祥通笑得漲紅了臉,“我們把他們的猜想,變成事實!還何有冤枉之說?”
“唉呀羅局,你果然是高明啊!”劉莎溪扭著身子道,“真是絕了。”
“玩笑,只是個玩笑。”羅祥通及時剎車,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放縱的時候,得留著點神。
就這樣,兩人不腥不淡地說笑著,意興盎然,直至蔣春雨到來也還不怎麼收斂。
蔣春雨對羅祥通和劉莎溪已經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只是希望劇組的人早點兒過來,讓他們知趣一點。
又過了將近半個小時,俞得水在魷魚的陪同下來了,還有兩個年輕漂亮的女演員。
羅祥通笑呵呵地上前跟俞得水握手,接著請入座,隨後就是慣例性的寒暄。說到慣例,兩杯酒後介紹也是必須的,因為又添了新面孔,兩個女演員。
介紹過後就是相互穿插敬酒,魷魚和蔣春雨還是繼續裝作不認識,象徵性地喝了杯酒就作罷。
羅祥通有意冷落魷魚,作為酒桌上的主人,就是不主動敬酒,而魷魚主動敬他的時候,他只是端端酒杯示意一下,連嘴唇都不碰就放下來。
魷魚心裡很不是滋味,他覺得應該拿出點態度來,原因不單單是這次酒桌上受到了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