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他們個狗雜種、臭**,絕對不會留他們到今天!”
作為唯一聽眾的韓元捷,此刻也垂頭耷腦,“唉,你說也是,怎麼就沒防備下呢,看來我們是太大意了,防來防去,沒防住自己人吶。”
“自己人?”段高航噴張著鼻孔,氣息大涌,“現在把‘自己人’用在他們身上,簡直就是對這三個字的侮辱!”
“看來我們之前的決定很正確,即便是在核心圈內,訊息也不能外洩,就我們兩個人決斷。”韓元捷道,“否則還不知道要惹多少事呢。”
“真想把他們叫到跟前,一個個給抽死過去!”段高航的注意力還在萬軍和辛安雪身上,他咬牙切齒,“會前我抱著必勝的把握,那股風發的意氣是掩飾不住的,估計誰都能看得出來,可現實卻是這個樣子,讓我哪還有點臉面?!”
“段書記,你也別太生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萬軍和辛安雪隱藏得太深,根本就沒法防備。”韓元捷道,“現在,我們要抓緊制定方案,看怎麼應對這個變局,要知道,他們兩個人可知道不少底細啊。”
“我想那兩個該死的傢伙也不會太過分吧,畢竟他們也要考慮下退路。”段高航恨恨地道,“田閣不就是個例子嘛,出於對自己的保護,不會真的向潘寶山和盤托出過去的一切。”
“嗯,下意識的自保,會讓他們考慮輕重的。”韓元捷道,“但不管怎樣,我們得有個態度。”
“唉,還能有什麼態度?”段高航道,“萬軍那個雜種有他媽的萬少泉老東西罩著呢,還能把他怎樣?動他就是動萬少泉,對我們來說,動萬少泉就是傷筋動骨啊,恐怕還不止呢,弄不好連條老命都得搭上。”
“也是。”韓元捷嘆息著,“不過我有點懷疑,萬少泉知不知道這個情況?或許萬軍被潘寶山要挾,是悶著的呢。”
“不可能不知道的,萬軍是個什麼玩意?跟個無腦兒一樣,他有事能自個擔著?”段高航道,“肯定會向萬少泉討教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就在這時,萬少泉的電話到了,言語間哀嘆連連,說他剛剛接到萬軍的電話,把常委會上的情況說了,之所以轉向支援潘寶山,是因為被嚴重要挾,沒辦法不屈服。
“你說說,那個狗東西是不是太不爭氣了?”萬少泉的口氣表現得很憤慨,“早知道有今天這個樣子,當初還不如不動他,就讓他在辦公室幹一輩子算了,省得作亂!”
這,可以說是萬少泉的主動道歉,不管怎樣,態度是有了。段高航捏著電話不斷咬著牙根,還能怎麼著?畢竟“交情”擺在那兒,總不能不給點面子。“好了少泉,事已至此還能怎樣?”他壓著怒氣,以平靜的口氣嘆道,“要說誰也不怪,要怪就怪潘寶山。”
“唉,段書記說的是,誰能沒有個失誤呢?而且一旦被人盯上並且拿住了把柄,自然是沒法抗爭的,只有被牽著鼻子走。”萬少泉道,“從這方面講,還請段書記能原諒萬軍那個不爭氣狗東西。”
“不原諒又能怎麼著?”段高航帶著點情緒道,“難道還能把他給辦了?憑咱們的交情,說什麼都做不出來啊。”
“把他踢到一邊吧。”萬少泉貌似很誠懇地提了個建議,“弄個閒職讓他待著,讓他惹不了事、添不了堵。”
“只要能知道自己錯了就行,以後該怎麼辦,關鍵還是看他自己。”段高航還是表現了下風度,道:“其實話說回來,他被潘寶山盯上了,也是他的不幸,我們做長輩的,應該多加關心才是。”
“多謝段書記,你大**量,我代表萬軍表示感謝,那個不爭氣的東西,估計也沒有勇氣和臉面到你跟前認錯了。”
“年輕人,犯錯誤是正常的,沒什麼。不過他也不算小了,在處理問題上是應該更成熟一些的,碰到問題早就該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