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寶山道,“這次有人搗蛋,對我的影響確實很大,節骨眼上出事就是不好說,帶病提拔是大忌,誰都明白。現在,雖然省紀委派駐的小組沒查出個什麼東西,因為本身我搞農業保險就是一清二白的,可是這麼一來二去,影響卻是實實在在的,我失去了一次機會,對於提拔的事來說,往往是過了這村就沒了那個店。當然我也明白,就是不出什麼意外,我多是也沒有可能走上市長的位子,畢竟有點稚嫩,這點自知之明還是要有的。”
“你能這麼想就太好了。”劉江燕很是欣慰,“本來和大姐說起你這事的時候,我們都擔心你會沉不住氣,或者會被打擊得提不起精神。”
“怎麼可能。”潘寶山呵地一笑,“江燕,你看我剛才那樣子,以為是我消沉了是不是?不是的,我在想事情,有關工作和生活的,我覺得之前有點太過注重工作了,一度把家當成了附屬品。”
“嗨呀,寶山你這是怎麼了?”劉江燕看著潘寶山,“愛發感慨了?其實有時候別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什麼工作和生活,有必要區分得那麼清嘛,要我說工作和生活就是一回事,工作中有生活,生活中有工作。”
“嘿,江燕你還真行,。”潘寶山聽了歪頭笑笑,道:“現在我有了個打算,想把你和孩子接到市裡去。現在孩子都三歲了,再不放在身邊,那感情還怎麼培養?”
說到這裡,劉海燕回來了,見潘寶山和劉江燕有說有笑,也笑呵呵地參與進來,問兩人在聊什麼。
“剛才我們在說工作和生活的事,不能顧此失彼啊,所以我想把江燕和孩子接到市裡去。”潘寶山道,“大姐你覺得呢?”
“那當然是好。”劉海燕道,“現在你幾乎是常年在市裡,不把家安在那裡也不行。”
“要我說再過兩年吧。”劉江燕開口了,“等兩年孩子大一點才好。”
潘寶山見劉江燕說得有點似是有隱情,也不再說什麼,把話題轉開了去,問劉海燕有關高厚松的事。
“大姐,高厚松來富祥後,有沒有燒幾把火?”潘寶山問。
“看不出什麼跡象來。”劉海燕道,“絲毫沒有激情可言,看來他是抱著非常保守的心態來開展工作的,不犯錯就是進步。”
“我看不是那麼回事,現在不進步就是犯錯。”潘寶山道,“難道他就不怕嚴景標提溜他?”
“還真看不出來,自己人在家裡說一句,我覺得高厚松來富祥就是混日子的。”劉海燕說。
“混日子?”潘寶山一皺眉,“難道說,來富祥並非是高厚松所願?”
“應該是那麼個情況。”劉海燕道,“反正富祥這邊,坊間流傳的是,高厚松市廣電局局長的位子肯定是要動的,因為要給丁方芳讓位,同時,嚴景標為了不得罪人,所以就把他弄到了富祥。”
“哦,怪不得呢!”潘寶山一拍腦袋,“這就好理解高厚松來富祥為什麼像是一潭死水了。”
“說是一潭死水也不妥,他來富祥後蠻動了幾個人。”劉海燕道,“我也在份,本來我分管無足輕重的幾項工作,高厚松進行了調整,把城建交通等主要工作交給了我。”
“那像是要重用你了。”潘寶山道,“不過我懷疑高厚松有沒有那個膽量,再怎麼著他還得在嚴景標和馮德錦手下,難道能把你給推上去?”
“我也懷疑,所以說他把重擔子交給我,還不如原來那些清閒的呢。”劉海燕道,“可是從另一方面來看,人家可能也是番好意,又不能不識抬舉。”
“嗯。”潘寶山點了點頭,想了一下,道:“哦,大姐,我明白高厚松的意思了。”
第三百四十一章 道賀
高厚松的意思潘寶山猜透了。他是想給劉海燕創造發財的機會,分管城建、交通工作,油水肥